半道上,新任陝西巡撫孫傳庭主動找過來,建議黃衝帥帳置於長安。
乍聽起來,光名稱便似乎大大滴有名,黃衝立馬就答應了。
也就騙一騙他而已,王徽曉得王晚亭也曉得,王家麟就更曉得。西安府長安縣,位秦嶺北麓,關中平原腹地。居陝西省中部渭河平原南緣,實際該地並不富裕,比通常所謂兔子不拉屎的地好點而已。
三個傢伙都不講,為什麼呢?交通便利、道路平直,距離府城也就二十里不到。
再者人家如今是侯爺,譜擺得比公爺還大。一概不管本地連年的大災,而且附近兵禍、蟲害亂番折騰了好幾年,執意每到一地必出帥令,第一時間徵集糧草。
兼帶被朱驥帶出的惡習,一路的吃佔、索借。連最不敢作聲的張成都有些看不過眼,慶生看他時眉毛直斜。
反觀人家孫巡撫變賣家產,到各宗親王府乞餉。
慢慢地幕僚、文吏和傳令兵們也反應過來。侯爺並不搜刮百姓,專征富人家田莊、商鋪酒樓的錢糧,並且還學孫傳庭,偷偷找藩王化緣。
樂安侯有靠山,宮裡有張王牌。不管過氣沒過氣,反正諸王更待見他。
一來二往的,除了打劫了些馬匹來,小股賊匪們也都曉得京營增了兵,不再在各防區內生事。反倒落下一段大好的清閒。
“這還不算。”
“還不算,難道皇帝為大帥賜婚了?”
此事還真有,不過是人家何柺子直接求的皇帝,皇帝口頭已經答應,著內府相關衙口挑選良辰吉日下發昭文和賞物。
“非也,”黃衝壓低了嗓子,透著三分得意,“陛下許某有專奏的許可權。”
“嚇!”王晚亭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嚇的,而是驚的。
“此事如何說得?大帥,莫再多言。”
口稱大帥,語氣卻是長輩訓斥晚輩的口吻,他算是沒把對方當外人.“這還不算。”
“還不算,難道皇帝為大帥賜婚了?”
此事還真有,不過是人家何柺子直接求的皇帝,皇帝口頭已經答應,著內府相關衙口挑選良辰吉日下發昭文和賞物。
“非也,”黃衝壓低了嗓子,透著三分得意,“陛下許某有專奏的許可權。”
“嚇!”王晚亭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嚇的,而是驚的。
“此事如何說得?大帥,莫再多言。”
口稱大帥,語氣卻是長輩訓斥晚輩的口吻,他算是沒把對方當外人。
“某僅說與世兄一人而已。”
“哦,張娘娘近來可安好?大帥入宮得見時,可曾發下吩咐。”
“娘娘吩咐,以後某有要事需稟報,告訴你便成。”
“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