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娘。”
手一按,媽呀,空的。才想起剛在門口已經將佩刀解下,只能空晃著一身戰甲,踏步向前。
這人很憨厚。這是張寶珠對嚴智翅的第一印象。
“末將奉我家大帥之命,攜部將及下屬共二百三十一女卒,即日起駐於外院等各處,負責侯府及太康伯一家人看護。”索性參了個軍禮,冬至繼續說,“來前大帥曾吩咐,娘娘若恰巧在府上,全憑做主。”
精神本萎靡的張寶珠眼顯精光。
一方精緻的檀木匣子從來著懷中取出,雙手捧在了陸宮女面前。
“樂安侯特囑,此物進獻給張娘娘。敬請轉交。”
“什麼?”
東西第一時間被暴丫兒截住,從冬至往懷裡掏東西開始,她便防賊一樣地盯住對方的一舉一動。
“麻煩王娘娘回去時,把匣子轉呈給張娘娘,這件東西很重要。我家大帥親口囑託的。”
老實巴交的冬至也沒問個清楚明白,這宅中宅住的到底是哪一位娘娘。
張寶珠立時臉便黑了,良妃與樂安侯有些勾搭本還是風傳,如今已可判定八分。最可笑的是,這位同他一樣渾渾噩噩的女將軍,竟然叫自己轉交給自己的東西。
“你去吧。”
就三個字。張寶珠本想詳細詢問一番的慾望早化為烏有,就因一個破匣子。
“也許我們打贏他們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殺他的首領卻只需投送一匹夫足矣。”
“你的意思,朕已大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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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眼跟前的曹化淳和溫體仁,總共也就三個,如果不計那些站門和打扇子的宮人。
“臣附議。”
老曹直接趴在地上直叩頭,“臣提議講早年錦衣衛遼陽的人都調撥出來,配合此項行動,直接歸都尉黃衝統轄。”
“溫卿以為如何?”朱由檢的德性如此,明明是條好計,但他先想如何甩鍋打下伏筆。
“臣亦附議,然此項須秘密由人專門操弄,軍情機密不得外洩。”
老傢伙果然是皇帝肚子裡的蛔蟲,一語中便中的。
“下臣尚未講完,容下臣講後續步驟再詳細闡述一遍,陛下。”
“嗯,卿說,朕和溫大人都聽著。”
為什麼獨點溫體仁的名?其意味很是晦澀,若是他日此事不順再遭諸臣詬病,那麼首輔大人是贊同此項決議的,有憑有證哦。曹伴伴曉得,溫本人也曉得,但又能如何?
“首先是讓護天營有一個正當的名目,能夠進入韃靼人實際控制地區,最好是正北區域。”
“為何不從山東渡海?從東向直接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