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哥哥莽古爾泰就是死於護天營手上,首領黃衝此次敢又來刺殺八哥,就因無人向上說起老虎溝真實的情況。或者八哥知道了也當不知道!
皇臺吉到底知道不知道無關緊要,緊要的是,鳯闊喜委託他奪回金刀,手刃仇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此時此刻,護天營的過往現在,東來的目的。遼東的多方勢力已經差得是一清二楚,連還一心想交好對方的烏克善都給嚇了一身汗。打算親到皇臺吉面前去領罪,所謂不知者不罪,他也沒料到對方竟然是抱著行刺的目的而來。
與德格類半路遇上時,他還一個勁地強調自己並不知曉對方意圖,並強調最先發起進攻的是自己所部人馬。並帶告訴最新的逃犯訊息,此時,奔逃的百來號人已多次更改了路線,橫跨遼河直面西南,出現在廣寧牽馬嶺驛附近。
“斥候,到處都是斥候。”
呂元守在囔囔,數日連續賓士,百多人所剩下的戰力無幾。
“嚮導,嚮導過來。”
“來了。”
真正在馬背上吃喝拉撒是痛苦的,但痛苦比自己的賤命是那般微不足道。如何快速跑回關內,每個人都在乎的僅僅是這個。
“路,前面路都好走麼?”
“河上游還有一段五十里左右的山路。”
“下馬。原地休息一刻時,打水、方便,吃點東西。”
小淩河東西兩岸是天然的沿河通道,道路雖不寬敞,也能容雙騎並馳。
遊哨三向跑出,錦衣衛小分隊的老大死了,原有的警惕一刻也不敢放鬆,呂元守和夏日高勒直接下著各式命令,並令人快速升起了堆火。
“地上若無雪阻礙,一天一夜咱們就回去了。”
“是啊,也就幾百裡的路程。而且一路平坦。”
“喜峰口能讓入嗎?”
夏日高勒問呂元守,他第一次跑這麼遠,以往除了最遠到過保安州。
“放心,老子有官印,也多虧王晚亭。”
破靴子傾倒出許多融化的水,然後被狠狠地慣在雪地,“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連軍需的戰靴都偷工減料,這還將軍靴。”
一名蒙古娃子遞來一條長長的絲綢。
“喂喂,都來看呀。大帥纏腳做女人咧。”黑廋的呂元守不失時機地開起玩笑。
“啊哈哈,哈哈哈。”
都在笑,連周圍拾掇馬匹的蒙古娃子們也聽懂了,一群人尋死般地歡快。
“快換馬鞍,扯什麼淡?”
低頭對付自己腳丫子的黃衝,沒好氣地衝他虛踢出計飛腳。大屁股擱在石頭上,氣勢顯得那般的無力而矯揉做作,果有幾分娘兒們的風采。
放肆的狂笑立即變成了壓抑的抽搐,笑得比剛才還厲害,有人在彎腰捧腹。
“夏日高勒。”
“大帥,您饒了我吧,您那腳味兒實在大。”
“門板兒,死過來。”
“呃。”
高頭大腦的夏日高勒亦步亦趨地蹭向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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