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
“您大概忘了當初在獨石口訓孫大人,怎麼可能。”
“嘿嘿嘿。”
端水該是丫鬟的活,如今身為小姐的鳶兒還不容旁人染指,其做派倒勉強還算有三分刁蠻小姐的樣子。所以,周圍人並不著意限制這些。
“莫要拍腦袋,等打傻了。”她朝黃衝埋怨。
王晚亭也在拍腦袋,拍得邦邦響,像堆在天井裡的西瓜。
“全送宮裡去啊?”
“不送宮裡,難道還讓這些下等人統統糟踐掉?”
也許是見著兒子自己在敲腦殼,所有,王學沒有教訓他的肢體動作。
“兒子省得,只是想問問爹,能不能往各公府也送幾個去。”
“呀!終於聽到一句正經話,按你說的辦。”
瓜是馮提調帶人搬來的,說是王家麟指示的。依舊是說,人家王家麟專心一意在大水谷、老衙口和白檀山等幾處忙活著,將老營的一切放手交給了王晚亭,同時也間接表明對王學接受自己統管的這部分事務的態度。
“爹爹,你這又是上哪兒去?”
“你個兔崽子。”才好不了兩下子,王學的大手掌擺起便削。
“沒人再敢陪您賭錢。”捱了削的王晚亭喊。
“喲,你個孽障還吧本事見漲了,是不是?”
“酒也沒得了,除非您出去喝。”抱頭鼠竄的王晚亭猶在喊。
“好好好。”王學擼起袖子,到處踅摸乘手而不至於傷人的傢伙什,準備今天好好教訓一下兒子,並讓他長點記性。
“老爺,你快滴撤啦。老大人打人唔知輕重格,快滴撤先啦。”
葉子晴見王學發飆,立即上前去攔,嘴裡不住督促王晚亭閃人。
帥府內乾淨素潔,王學找半天才在廂房外頭尋見一柄鋤頭,那是成一的東西,偶爾幹些農活的時候才用的一件擺設。
“你等莫要攔。論私講我是老子打兒子,論公事老子是官長教訓下屬。”
喝酒耍錢是他的人生大計,眼下老營內除了渺目道長也沒任何讓他顧忌的人。所以,西城自他入駐,早弄得烏煙瘴氣,王晚亭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打是你個兔崽子,還敢跑。”
鋤頭被葉子晴奪去也好,王學還正嫌太重掄不動呢。脫下腳上的一隻官靴,他高高舉起朝王晚亭砸過去。
“無量壽尊。”
“哎嘿,道爺。”
“王老指揮使,自入營來,除了喝酒耍錢打兒子,還差了一樣沒做啊。不過,現在好了,專門有人來請。”
“嘿嘿嘿,道爺見笑,見笑。”
“不見笑。請柬在貧道這,西協監視請你明天春燕樓一會。”
“春燕樓?什麼地方?”
“密雲的煙花柳巷,當然是喝花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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