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啦反啦,哪來的子敢攔老子的路。來人啊,給我打。”
威風八面的王學當下揚起鞭子就抽,左右幾個擁上前七手八腳地抬開路障。
“當,噹噹噹。”
“住手,放落拒馬,後退。”
雜兵們敲響了報警的銅鑼,呼啦啦從卡哨後面的矮棚子鑽出來十幾個著馬甲的,站作一排張弓搭箭瞄向了他們。
“你們想怎地?本官是新任的指揮使。”
開始是副的,爭取了好久,最後兵部才妥協,勉強打發了一枚正指揮使的銅牌給到他。
“砰。”
長箭釘在馬蹄前,烏著臉的一排兵不理他是不是指揮使,他們接到上面命令封鎖道路,禁止非護天營丁的一切人等通行。
“再不住手,就地格殺。”
對面七八個大頭兵中,小頭目吼得是八面威風。隨從見對方死橫,連忙放了手中的路障,圈護在老爺周圍,抽出配刀,緊張得直冒汗。
“你等聽好咯,我乃是御令的護天營新任指揮使,速速叫朱驥出來迎接。”
頭可斷、血可流,正經穿過飛魚服的王學絕不能把面子丟。
“你等也聽好咯,除非持有王大人核發的通行令,凡敢擅闖我護天營者,一律以韃子奸細論處,統統射殺,絕不姑息。”
神氣活現的小頭目仰起了手中小旗,冷眼相向。
“你們這幫無法無天的東西,看見沒有?兵部下發給的授印,若再敢強行阻擋本官入營,一個個難逃脫不敬官長的罪責,到時候也休怨軍法從事。”
“放箭。”旗子猛然一落,一排箭便飛了過來。
“放下手中傢伙,統統給老子跪在地上。”值哨的四個新丁向前挺著手中長槍,比著圍站在馬頭前面的幾個家丁。箭雖然都釘在地上,可槍隨時能一下捅過來,何況棚子裡最後出來的兩個還蹲下身,端著張引的弩機。
“放…放下。慢…慢點。有話好好說,兄弟。”
家丁們見對方動真格的,嚇著了。王學將鬍子都氣得歪了,卻又奈不何。
“你們竟敢對本官如此無禮?”
“莫囉嗦,放下傢伙事,脫衣服。”
“啊~?”
這真是奇恥大辱,家丁被繳械不說,還要逼迫人脫衣裳。這到底都是誰在管事,縱容手下到如此胡作亂為的程度。七竅冒煙的王學一抖一抖地下了馬。
“來啊,來脫老子的衣裳。”
“還在囉嗦,脫。”
森冷的槍頭抵了過來,王學仰頭不理睬,全身氣得顫抖。
後面一陣馬蹄聲傳來,十幾個騎士風一樣捲到了跟前。
“怎麼回事?”
“啊,爹!”當首的王晚亭滾鞍落馬,奔到近前。
“你個孽障,連老子入營還需討你的手令。”
啪就甩出了一巴掌,將怒氣和晦氣全呼在他家兒子有些惶恐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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