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倒好搬。只是一來哀家還要叫靈濟宮的何仙姑再跑一趟,二來,上那兒去找那麼些陛下說的高大力壯的宮娥去。”
說著說著就笑了,提起厚重的裙襬,自顧自便走了。
女人笑起來都好看。朱由檢也聽說過張寶珠的規矩,但他乃是皇帝當然不在此例。今天之所以叫曹化淳在外邊門檻外侯著,主要還是想方便單獨陪個不是。
籲出一口長長的白霧。來時的擔憂沒了,現成的也臺階有了。
扶正冠冕,抖順黃袍闊袖,背棬起雙手。啪嘰啪嘰,邁出龍象方步。
“嗯~哼。”
轉身一個人,下了臺階。
“師弟,擺你。”
渺目帶著些許自得或者稱得上驕傲的口氣,將刀往前一塞。至於跟在邊上龍夕手上拿的那副軸套,老道自始自終也不撇一眼。
“哇呀。”驚叫是朱驥發出的,少有誇張的那種。
這把刀他見過的,一長摞的豁口。按黃衝的抱怨,還不如把菜刀。所以,一上午他都在用菜刀削竹子,和成一為水車作最後的修整。
刀型已經變得很古怪,頭大身小,刃口竟然開在了內彎。然而,這些都不是關鍵。灰銀色的一層,倒像是件珍寶擺件。
“比之前好多了。”
掂了掂重量,一通順握反握,又在肘、腰各處比劃幾個來回,才給出了評語。
“你這件象是玉門關外天方人的刀式。”
朱驥終於忍不住,接過手後用拇指試了試鋒口,稍鈍。
“老神仙,這一層灰濛濛的瑩光怎麼弄出來的。”
“貧道雖然不懂師弟口中的錳、鉻為何物,可是有這個。”
“啥呀?”黃衝也好奇。
“馬尿。”
龍夕拍了拍空空的皮囊,然後把手上物件遞給忙綠的大師兄。成一就這點好,做事的時候專心而從不怕吵,別人說他聾子還點頭。
“看來胡鐵匠的手藝也不賴嘛。”
雖然依舊手裡忙著,黃衝還是沒忘記給了龍夕的後爹繼父打上個好評。
“師弟,等下有空,燒煅制鋼的事再說說。”
自打師弟提出要修磨彎刀,還嘰裡呱啦一大堆古怪要求和解說。渺目猛然間發現,師弟的道行原來這方面也有。
“說再多也是雞同鴨講,您那是玄學,某用滴是科學。”
“科學是考狀元的嗎?師傅。”
口氣很恭敬。自打那晚過後,龍夕和慶生就都被冬至逼得老實叫師姐。只因她是文能捉筆寫狀元,武能持槍殺賊寇的殺胚子嫡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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