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不過真的要對她動手嗎,你忘了她是誰了嗎?可是會引火上身的。”
“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不會弄髒自己的雙手,也不會弄髒……你的狼爪。”
金光淑如一道幽影般忽然貼近了慕謹楓,在他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捧起他的右手放在嘴邊,舌尖迅速掠過了微微彎曲的手指。然後在慕謹楓一臉驚詫地看著自己被舔舐的手指時,從他的唇邊取下了那根菸頭,把黃色的過濾嘴摘下扔掉後,把還在燃燒的菸頭塞入自己口中,邊咀嚼邊大笑離去。
慕謹楓站在原地呆愣一會兒後,終於反應過來,苦笑著搖了搖頭。
“僅僅因為我隨口說的話就那麼高興嗎?不過抱歉的很吶,我是狼,不通人性的狼,無情無感的、冷血的狼。”
遠去的金光淑在斷壁殘垣的角落尋找到了城濱秀太,此時他正用僅存的手臂摟緊身體,穿著和碎磚爛瓦相同顏色的衣物,不斷顫抖著。
看著像是鴕鳥一般的秀太,金光淑蔑視地開口了:“以英雄自稱的男人,居然也會陷入到此等迷茫中啊。”
聽到有人在自己身邊,秀太略微抬起了深埋的頭,在疲憊的皺紋後是佈滿血絲的雙眼。
“我不是……”
“為什麼現在不承認了,以前你不是很崇拜像白月那樣的人嗎?那個目空一切的你去哪裡了?”
“……”
“我知道了,你在害怕,因為畏懼,所以無法直面那個真實的你自己。”
“不!沒有真實的我,我從來不是什麼英雄,我、我……”
“你在害怕喲~”金光淑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旁,她徐徐對耳廓吹著氣,“我知道你在畏懼什麼,是因為那個吧?”她細長的手指伸向了一旁的一棟尚未倒塌的矮樓。
“啊啊,啊啊……”秀太粗重的喘息聲響起。
“你被死者蠱惑了。”金光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捂嘴輕笑著,“那裡是關押囚犯的地方,對吧?”
“啊啊啊啊啊————”
看著那棟因為轟炸而一半隕形,另一半彷彿怪物一般佇立著的樓,秀太發出了尖叫聲。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修長的手指撫過秀太的臉龐,“一定是其中的某個人讓你感到恐懼了吧,你大可不必被恐懼支配,哦,可憐的孩子。你聽見了嗎,他們很鬧騰呢。”
秀太戰戰兢兢地側頭傾聽,果不其然,從那棟樓二樓的視窗中傳出了接連不斷的哀嚎聲,緊接著便是負責看管他們的試煉者暴躁的吼聲。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現在白月他們正在討論該如何處刑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秀太猛然抬起頭:“處刑?要殺死他們嗎……”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會這樣吧。到時候那些人中讓你感到恐懼的傢伙就會永遠消失在世上了。”
“她會……消失?可是……”
“別再畏首畏尾了,你不是想成為英雄嗎?所謂英雄,就是即使自己感到恐懼,也要守護應該守護的人。”
“我……”
“現在你的英雄,可正在被敵人緩慢地侵蝕哦?可是遺憾的是那個人隱藏的很好,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原以為身為對白月最重要的人的你會查覺呢。”
“白月他怎麼了嗎?”提起白月,秀太忽然激動了起來。
“噓——他的身邊,盤踞著敵人喔。那傢伙巧妙地在你和白月牢固的聯絡上鑽出了裂痕,然後她自己取代你來到了白月的身邊。”
“……你是說……!”
“沒錯,五十鈴蝶羽。”
“她……”秀太別過頭去,咬緊了牙,“不會的,她是白月的戀人,她應該不會想害他的。”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你難道還不瞭解她是什麼人嗎?”金光淑滿意地看著秀太一步步落入自己編織的陷阱,“別忘了她對待昭陽的態度是怎樣變化的,昭陽剛剛入隊的時候是‘都是因為你這種人’,‘你是有多自我中心啊’,‘別人根本不需要你來評判!’,結果到了現在,昭陽成為蟻巢的重要人物後,就變成了‘我願意嘗試走上陽你說的路’,‘接下來的事,請交給我’。按理來說,對待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如此之大的改變吧,還是說,這只是逢場作戲呢~”
“那個女人……!”聞言,秀太的額頭崩起青筋,“是這樣嗎……這就是那個女人的本性嗎?”
“白月跟那種女人在一起的話,一定會被腐化的,那種女人怎麼能取代你呢?明明只有你是真心輔佐、推動白月行進的人啊,不是嗎?”
金光淑看著面色陰沉,渾身顫抖的秀太,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好好考慮一下吧,誰才是真正應該留在白月身邊的人,誰才是白月真正需要的人。”
她說完後,輕笑著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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