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傢伙……”昭陽指著它,有些不明所以。
“如你所見,雖然修好了,但是它失去了曾經的記憶……或許說是換了一個人才對吧,總覺得寄宿在其中的靈魂似乎都變了。”
“很抱歉,我不再是阿濤記憶中對樣子了。”kivat說道,“但本蝠認為,人的生老病死,還有靈魂輪迴轉世,皆乃自然之理,我們要做之事便是秉承自然之理,編織人生。”
“喂喂,這連氣氛都變了吧?怎麼變得這麼文藝啊。”
“承蒙閣下讚譽,本蝠因為和阿濤一同修行甚久,不免沾染了些許詩書氣息,我也對這些形制優美,節律格調雅緻的文化心生憧憬,本蝠的夢想便是成為阿濤一般的絕代詩人。”
“kivat謬讚了,小生實不敢當。若你堅持刻苦修心養性,日後必有高就。”井同濤回應著kivat,然後順帶把它收回了印記中。
“怎麼感覺你們倆個現在都算得上相敬如賓了。”
“啊……昭陽,你最好注意一下這個成語的使用。”
井同濤一副失落的模樣,昭陽看得出來,雖然現在的kivat變得和他更加投緣,也更能理解他,但他或許更懷念曾經那個算不上知音,又極其毒舌,吵吵嚷嚷的,卻身為重要同伴的kivat吧。
井同濤和昭陽,都向過去某些重要的東西告了別。
“霜雪襟寒勻漣白,等閒詩賦再一載。瀾淚空冥不可語,殤魂離韻復歸來。”
“好詩!好詩!”
雪地上留下了兩人勾肩搭背,相互倚靠的身影。
幾日過後,不知是何時洩露了口風,蟻巢的小隊遭到太空城另一端勢力殺害的傳言依然不脛而走,流傳在眾人口中。一時間人人自危,怒意無法壓抑,敵意也日漸濃厚。
從新加入的試煉者口中,知曉了另一端團體的名稱,貌似是叫做“樂土結社”,原文中的“樂土”似乎用了宗教詞語代替。
正如先前預測的那樣,大多數原成員對成員被殺一事極其在意,一個個摩拳擦掌,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與對方要說法。
另外據外出的試煉者所說,雙方已經開始在外有接觸了,在一隊先遣隊迎接有意圖加入的試煉者時,發現對方也在徵整合員,雙方都想擴大自身的規模和人數,於是在整個太空城領域中吸收著遊離的試煉者。
雙方如同競爭一般,誰也不希望看見人都被對方拉過去,於是各自牟足了勁,甚至開始有頻頻的越界行為,例如搶人事件的發生。
三日前,蟻巢得到了有關機器人飛船燃料堆放地的情報,本想佔領該地點獲取能源,為此開展了一次大量成員出動的中型作戰,結果樂土結社的人也盯上了同一目標,雙方在中途相遇。本來蟻巢的規定是無論何種情況都禁止試煉者械鬥,但是樂土似乎並沒有這項規定,在雙方的相互挑釁下,終於有人忍不住出手,打傷了幾名樂土結社的成員。
這一舉動似乎激怒了對方的人,雙方的矛盾愈發顯著,次日,在城市邊緣尋找新人加入的兩隊發生接觸,在沒有管制的情況下,兩撥人擅自戰鬥起來,這次造成了數人的死傷。
等訊息傳回本部後,想要遏制不斷瀰漫的戰鬥情緒已經不可能了,在己方的人們怒不可遏的時候,又傳來了更加不利的訊息。
有傳聞說在樂土的隊伍中見到了本上修也。本上修也是原本白月隊的汙點試煉者,他的斑斑劣跡早就被原屬的試煉者在蟻巢中傳播了出去,包括他對女試煉者所做的事情,以及他被昭陽驅逐一事,蟻巢中大多數試煉者都對他保有敵視情節。
出現在樂土中疑似本上的男人似乎是殘疾,很符合他的特徵,大概是他被驅逐後去了樂土結社,這讓大多數人的情緒更加激烈了,他們普遍認為能夠接受本上這種不折不扣人渣的一定是噁心而邪惡的組織。
眾人的憤怒甚至傳遞給了白月等第五期試煉者,紛紛請求身為英雄的白月帶領他們消滅對方,不擅長應對此事的白月抵不過眾人的請願,只得隨著外出的隊伍一同前行,親自與對方交戰。
期間還發生了其他插曲,遊離的試煉者中似乎存在著以殺害搶劫其他試煉者為生的團伙,他們多次攻擊了蟻巢的隊伍,殺死了不少人,這也讓蟻巢方面對外界的警戒心再次加重,甚至對遊離的試煉者隊伍都開始產生敵意。
江白安知道此事後,找到了昭陽等人,對其進行了批評。
“為什麼你回來後不第一時間和我說?為什麼要隱瞞我?我有能避免爭鬥解決此事的方案,如果你告訴我也許現在就不會演變成這樣了。”
“我也沒料到會是這樣,本來打算先觀望的,但有人走漏了風聲。”
“你怎麼知道那些人不是被機器人殺死然後藏屍陷害對方,目的就是為了引發我們內鬥。”江白安面色陰沉地說道。
“殺死那些人的手法不是機器人會做的。”
“你又怎麼能肯定,再說了就算不是這樣,只要這樣宣稱,就能避免走入這種境地。”
“那不就是在欺騙同伴嗎?”
“只要能達成目的,欺騙又有什麼所謂嗎?總之,這次的時間都是你的責任,因為你沒有第一時間和我商討才導致了這種局面,現在情況下想要和解幾乎不可能。”
江白安說道,“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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