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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烤肉,大家都有了力氣,想到再堅持一會兒就能回到營地,眾人也都興致高昂,絲毫沒有覺得疲憊。
加上是元景沂趕車,鳳尾歡和瓶瓶、罐罐在馬車裡東倒西歪的,卻也各自靠著對方的肩膀睡得稀裡糊塗,連是什麼時候到達的都不知道,就聽見鳳尾澈喊著自己,才揉著睡眼醒過來。
鳳尾澈小心地把鳳尾歡扶下車子,上下打量著她,只見她面色紅潤了不少,又因為剛才睡了一會兒,雙眼濕潤有神,看著真是精神多了。
“你好了我就放心了,看來這一路都很是順利。”他感激地望向元景沂。
元景沂正將韁繩交給白衡,又命他一定好生看管徒單兩口子,直到西梁來人接他們走為止。鳳尾澈一把拍下他的肩膀,“一路辛苦了,我替父親謝謝你。”
元景沂笑道:“這是什麼話,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文王府的人。”
鳳尾澈哈哈大笑,“說的是,只是她再怎麼樣也永是我的妹妹,做大哥的心裡記著你對她好。”
元景沂也不再多說,只拍了拍鳳尾澈的肩,“都是一家人,無須多說。”
鳳尾澈點頭,“你們的房間我已經派人收拾好了,天色不早趕緊休息去吧。”
雖然還是睡在簡陋的營帳裡,鳳尾歡的心卻是安穩的,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是元景沂,摸得到看得見的安全感,他們之間再沒有耶律政的魔影阻隔了。
第二天一早,鳳尾歡還偎在元景沂懷裡時就聽見外頭有人大罵著什麼。似乎是鳳尾澈的聲音,杖也打贏了,她的病也治好了,又出了什麼事情教他這麼光火。
元景沂穿上衣服,“你接著睡,我去看看怎麼了。”
鳳尾澈見自己驚醒了元景沂,心下有些愧疚,他們昨夜很晚才回營,卻又忍不住要趕緊把都城來的禦史帶來的話告訴他,“咱們去大營帳裡聊。”
元景沂會意,兩人到了營帳,鳳尾澈便忍不住再次大罵起來,“真昏君!”說罷他又自覺有些失態,畢竟罵的可是元景沂的親爹。
“一大清早,不說什麼事情只管罵,大哥是吊我的胃口。”元景沂倒是不惱,笑著說道。
鳳尾澈拱手道:“我是個武將,性子有些火爆,得罪了妹夫,只是這件事情實在叫我也不能不為你鳴不平。”
元景沂想了想問道:“都城來人了?”
鳳尾澈點頭,“你怎麼知道?”
元景沂淡然道:“說的什麼呢?”
鳳尾澈砰一下,一拳砸在桌上,皺眉道:“皇帝來令,叫我帶兵駐守此地三天,讓你立即回都城複命!這其中的用意恐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