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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點頭,“真的真的,是真的好了。”他眼睛裡幸福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
鳳尾歡全身飄飄然了,從來沒有過這麼輕松的時刻,只是兩隻眼睛裡的眼淚卻不住地掉下來,元景沂替她一次又一次拭去眼淚,兩人相對著傻笑,痛快地把這些日子來的壓抑都笑出九霄雲外去。
“對了,我是怎麼好的,徒單怎麼忽然又肯給我治病了?”鳳尾歡忽然地想起來。
元景沂故意笑道:“還不是你做的菜把他給震住了,要是你真的死了,他從此就再無口福了。”
鳳尾歡想著也有道理,自己還差一次發作就真的無藥可醫了,只是她漸漸清醒過來,開始回憶起昏倒前的事情,彷彿記得元景沂和阿魯婆吵了起來,元景沂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可是很罕見的。“你當時怎麼了,阿魯婆幹了什麼事情那麼惹惱你?他們現在人呢”
元景沂又變了表情,認真道:“讓徒單給你治病我也冒了風險,若是你還不醒來,我真預備將他們兩個幹脆都拉出去砍了。”
鳳尾歡嚇了一跳,“人家不肯給我治病,你也不用這麼著吧?”
“你知道那天阿魯婆給徒單送飯時說的什麼嗎?”元景沂想起來還有些怒氣,“竟然說要偷了你的廚藝,然後隨你自生自滅去。”
鳳尾歡不敢相信,一直笑呵呵的阿魯婆竟然是這樣的人,可是元景沂的話她又怎麼能不信,“他們人呢,你不會真把他們怎麼樣了吧。”
元景沂嘆一口氣,“他們是受了耶律政的威脅,他知道只有徒單一人能治你的病,因此早派人來警告過,若是你痊癒了,必然是他救治的,到時就取他的命。”
原來是耶律政一心要置自己於死地,而且還是用鈍刀子來殺人,這人的心思真是夠陰險。鳳尾歡不由後怕,自己要是沒有逃出他的手心,早晚也會被他折磨死。
“如果是這樣,那徒單和阿魯婆也就不那麼可恨了,只是,耶律政真的殺回來要他們的命怎麼辦?”讓別人為救自己的命而死,鳳尾歡也於心不忍。
元景沂站起來,向著門外指到:“我答應了他們,只要你好了,就帶他們離開,然後送他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鳳尾歡皺眉,“你要帶他們去楚國?”
元景沂笑了笑,“更好的地方,我打算與昭陽寫封信,讓她將他們安頓在西梁,與金國的民風習俗更相似一些,他們也同意了。”
鳳尾歡點頭,他這樣安排倒是很周到。“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回營去吧。”
元景沂也想盡快離開這裡,說不定附近就有耶律政的探子,要是把裡頭的事情探明白了,他們就危險了,唯一擔憂的只是鳳尾歡的身體,“現在坐馬車顛簸,你吃得住嗎?”
鳳尾歡拍拍胸脯,“病好了,我渾身都是勁兒,現在就走,喊瓶瓶和罐罐收拾東西吧。”說著起身下地轉了一圈,“是不是?我都不暈了。”
元景沂瞧她那個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你還是給我乖乖坐著吧。我出去準備,好了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