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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鳳尾歡洗漱過了,還是換上了一身素淨的男裝。
瓶瓶和罐罐當著眾人的面還是拿她當阿尾。
這段日子,營裡的夥食都是誰負責的?”鳳尾歡一邊吃早飯一邊問。
罐罐笑道:“也只有您把軍營裡的飯都能做出那個味道,其他人換了誰都是一樣做熟了就好。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味道跟以前比是差遠了。”
鳳尾歡正愁沒事做,聽了這話,又起了做事情的熱情,“我來,讓大家再嘗嘗阿尾的手藝。”
瓶瓶急道:“王爺吩咐了,要您好好靜養調理身體的。”
鳳尾歡看看自己身上,“我挺好的啊,不過胳膊有點皮外傷,這也不用養,很快自己就好了,你們都別管我。”
說到要做飯,她身上就會露出那股執拗勁兒來,瓶瓶和罐罐知道勸她也沒用。因此偷偷在吃過早飯後去找了元景沂。
鳳尾澈也在一旁,聽了瓶瓶的話,和元景沂相對無言。
待瓶瓶走後,鳳尾澈才深嘆一口氣,“怎麼著,你打算幾時告訴她?這病瞞不住的。”
元景沂眉頭緊鎖,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愁雲慘霧,“現下沒有辦法,告訴她不過是讓她白受驚而已。”
鳳尾澈也兩下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想起來他和元景沂沖入耶律政的太子府中,本以為不會輕易找到鳳尾歡,即或是會被耶律政當做人質來做威脅。
只是他和元景沂無論如何發揮想象力,也不猜不到,他們看見的鳳尾歡竟然會是那樣一個發狂的樣子。
她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手上拿著一柄匕首見人就上前亂砍亂罵,砍不到別人,她竟然毫不猶豫把刀鋒刺向自己的胳膊。
元景沂幾乎不敢認這是自己的文王妃。
幸虧鳳尾澈狠下心來把她一下敲昏過去,才順利將她帶了回來。
叫了軍醫來查,卻半點查不出她到底是怎麼了。
虧了有一個駐守金國邊界多年的老兵說了一句是不是中了蠱毒,元景沂才恍然大悟過來。這邊的人常有弄蠱毒的傳說,聽聞最厲害的蠱毒可以讓人發癲,繼而身體孱弱,最後就活活被折磨死。
而鳳尾歡說她喝了耶律政給的米酒,看來蠱毒就種在了那米酒當中。
難怪,他們那麼容易就找到了鳳尾歡,耶律政用心真是惡毒,好好的一個人中了蠱毒,發作只會愈加頻繁,而他們卻可能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她備受折磨。
兩個大男人面對面長籲短嘆,空有一身力氣,可是面對著鳳尾歡,他們都無可奈何。
“你們在裡頭商量什麼要緊事情嗎?”外頭是鳳尾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