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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尾歡擦了擦眼淚,又用力擤了鼻涕。
元景沂已經把一塊濕手巾送了上來。鳳尾歡接過來隨便擦了擦臉,哭過一通後,她覺得心口的一塊大石頭被拿走了。
這些日子在耶律政那裡擔驚受怕,步步為營的日子總算到頭了。
她摸摸元景沂的臉,確實是軟軟的,溫熱的,真的不是做夢。
“我真以為你被耶律政給算計了。”鳳尾歡想把元景沂給拉到床上來,但是一旁的鳳尾澈正看著兩人。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妹妹,你先喝點水。”鳳尾澈將一杯溫水遞過去,“人昏睡醒來後要多喝水才可以,喝了水再把那碗稀飯給吃了,然後接著躺一會兒。”
鳳尾歡接過水杯,望著鳳尾澈凹陷的臉頰,心裡也有點酸楚,難為他這個做哥哥的,這些天的日子也肯定不好過。“謝謝哥哥。”
“一杯水還要謝我?”鳳尾澈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無比受用。
“我是謝你救我出來。”鳳尾歡笑道。
“為這個就更不該謝我了,聽著沒有意思了。”鳳尾澈微微撇嘴,指著元景沂道:“你怎麼不謝謝他救你。”
鳳尾歡一時語塞,這位鳳尾澈原來還是個寵妹達人啊,低頭笑了笑,“我錯了。”卻又想起什麼來,急問:“你們兩真的沒事嗎?我怎麼記得耶律政得意洋洋跟我炫耀,似乎是他贏了?”
鳳尾澈拍著元景沂肩膀,笑道:“你瞧呢,要是他贏了,咱們還能坐在這裡說話嗎?”
鳳尾歡點頭,“可是你們是怎麼把我救出去的?”
鳳尾澈笑著搖頭,“這個呀,你好好問你的夫君吧,我這個做哥哥的也該識趣一些,給你們兩個單獨騰時間了。”
說完,他笑呵呵起身,又不忘囑咐元景沂,“你也別跟她聊太久,她身體還沒有複原呢。”
營帳裡終於只剩下兩個人,鳳尾歡指了指那碗稀飯,“我手疼,你餵我。”
她倒是沒有扯謊,不知道怎麼回事,兩條胳膊內側都是些劃痕和淤青,可是她卻不記得這些傷是哪來的了。
元景沂現在滿心愧疚,讓她失蹤了那麼久,現在她說的每一個字都猶如天宮傳來的音符,哪有不聽的。
他小心翼翼地餵了一整晚稀飯給她。
吃了東西,鳳尾歡覺得身上有了力氣,心情也沒有剛才那麼悽慘了,伸出手要讓元景沂抱著自己,生怕待會兒醒過來又是一個夢而已。
元景沂也躺上床,把她給摟在懷裡,再不能讓她被任何人搶走。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見到鳳尾歡,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她竟然瘦了一圈兒,還被耶律政灌了那樣的毒酒。
要怎麼把她給治好呢。元景沂沒忍住,嘆了一口氣。
鳳尾歡皺眉問道:“你怎麼好像有心事,我回來了你不高興?”
元景沂苦笑:“你這麼說是故意氣我嗎?”
鳳尾歡認真道:“你們到底怎麼把我救出來的?耶律政會不會回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