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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蠢貨元景沂,也不知道護著自己,反而被小人給矇蔽了眼睛,真是一個昏庸之輩,虧得自己還對他有過那麼一些不清不楚的好感。
真是自己識人不明。
“白衡,你把東西拿上來。”元景沂吩咐下去。
白衡便出去,然後又提著一個外頭罩了一層土布的籠子進來了,掀開土布,那籠子裡面竟然還盤著兩條跟剛才一樣花紋的蛇。
廳上一片唏噓之聲。
元景沂指著籠子問鳳尾歡道:“這個東西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從哪裡搜出來的吧,你要是現在認錯,我還可以饒了你。”
鳳尾歡知道到這一步,自己真是怎麼樣都洗不清了。
這一籠子的蛇必然是元景沂從自己常去的那些個地方找出來的。
為了免罰,要認下並不存在的罪名嗎?
鳳尾歡自認絕不是這麼好欺負下去的人,這不就是在向陷害自己的人認輸嗎。
“這東西不是我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找出來的了。”鳳尾歡狠狠盯著元景沂的眼睛說道。
元景沂竟然笑了,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生氣,只是轉眼又變臉,冷聲道:“死不認錯,真是叫人不想罰你也難了。”
慕雅雅見元景沂是動真格的,上去拽著他胳膊急道:“再查查吧,這裡頭一定有誤會的,姐姐人很好,不會這麼幹的。”
元景沂問她道:“你知道這蛇是從哪裡搜出來的?”
慕雅雅搖頭。
“王妃有一個菜園子,那裡有兩間瓦房專門用來做些儲存,有人就是在那兒搜出了這個籠子,為了掩人耳目,還特意藏在了最最角落的地方,用蔬菜掩埋著,真是此地無銀的作為了。你現在還要幫她說話嗎?”
慕雅雅一時語塞,被阿北一把拉了回去。
鳳尾歡冷眼看了看慕雅雅和阿北,這對主僕這樣賣力在元景沂面前為自己求情,難道不是為了證明這位側妃的心地善良嗎。
還可以撇清她們陷害自己的嫌疑,真是夠壞,也夠精。
鳳尾歡幹脆道:“看來我的罪名是洗不脫了,那王爺準備怎麼懲罰我呢?”她冷然看著元景沂,一絲悔意和懼怕也沒有。
元景沂緩緩說道:“念在你是初犯,還是警訓為主,懲戒為輔。罰你一週不能踏出蘇閣半步,好好反省,又把女戒給抄寫上一百遍,每天。”
其它都還能忍,每天抄一百遍那又酸又臭的女戒簡直要了鳳尾歡的命了。
可是她絕對不能在眾目睽睽下認慫,大聲回道:“抄就抄。只是我把話放在這裡,你早晚會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到時候你會後悔的。”
“到時?”元景沂冷笑一聲,點頭說道,“好,如果真有那個時候,我一定親自向你賠罪。只是現在你還是去閉門思過吧。”
“白衡,你護送王妃回到蘇閣去,然後派人把守著蘇閣的大門。要是王妃的一根手指頭出了蘇閣,本王都會找你是問。”元景沂向著白衡冷冷說道。
鳳尾歡沉下面孔說道:“不用送我,我又不是不認識路。更不用派人守著大門,我一步也不會出去。因為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