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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眼裡隱隱浮起幾分譏諷:“你可以回憶一下,自己做過什麼事情。”
鳳尾歡皺起眉頭,難以置信他竟然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說話,便也沒好氣回道:“妾身想不起來,要是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王爺明示吧。”
她抬著下巴,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正氣,就這麼直挺挺杵在元景沂面前。
屋子裡氣氛緊張,幾個丫頭都大氣不敢喘,自她們記事以來,似乎還沒有見元景沂臉色這麼難看過。
忽然慕雅雅的貼身丫鬟阿北向前一步,對著元景沂恭恭敬敬道:“王爺,小的鬥膽說一句話,您別太生氣了,這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別傷了您跟王妃只見的和氣。”
鳳尾歡越發好奇,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元景沂還能不能直截了當說話了。
她又稀罕地看了看這個阿北,倒是看著很懂事明理的樣子,樣子精幹又內斂。
難怪南漠國的皇帝會讓她一路陪著慕雅雅東來,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元景沂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現在說還來得及,等會兒我問你就不一樣的性質了。”
鳳尾歡理直氣壯道:“王爺別問了,你就直接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吧。”
元景沂站起身,湊到了鳳尾歡面前,“你幫著收拾雅居的時候,把什麼留在慕雅雅的臥房了?”
鳳尾歡使勁回憶了一下,除了她的嫁妝和這裡本來就有的東西,自己並沒有隨便給她添置什麼。
不過是從庫房裡搜了點樣子精緻的裝飾品給她當作擺設,便道:“難道是庫房裡那點花瓶和玉雕有什麼問題?”
元景沂冷哼一聲:“那東西是在她的床底下發現的。”
鳳尾歡搖頭:“我不知道,我並沒有留什麼東西在那裡。相反,還從床底下清掃了不少灰塵出來。”
元景沂看她態度堅定,對阿北說道:“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阿北隨即低頭,從她腳邊的一個粗布袋子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樣東西。
見她神情緊張的樣子,所有人的心都不禁一起提了起來。
只見一根粗長的東西慢慢從袋子裡被拎起來,鳳尾歡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自覺地就退後了兩步,面容扭曲道:“快把那個東西拿出去,我看了難受。”
除了元景沂和阿北,其他所有人似乎都被那條又粗又長的蛇給嚇到了。
“你現在怕?那麼慕雅雅就不怕嗎?”元景沂看著鳳尾歡的眼睛問道。
鳳尾歡終於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