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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認真嚴肅,一臉的他並非在開玩笑的樣子,“難道你不認我是你夫君?”
鳳尾歡心裡品著娘子、夫君這兩個詞,看看面前的元景沂。
劍眉星目,彎彎的唇上總是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有時揚唇淺笑,帶著些少年人的純淨,有時又老城世故,透著幾分持重儒雅。
不管放在哪裡,他都是個容貌俊逸的好青年。
這樣的人配自己其實也不算差了。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他這樣的男人已經算是對自己十分包容的了吧。
但是自己喜歡他嗎?
捫心自問,鳳尾歡不敢說不,也不敢承認。
只是不再像原先那麼討厭他了,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不太記得了,大概時間像水就是這個意思,溜過去了,你撈不到一點痕跡,捉摸不到它。
鳳尾歡專心想著,臉上有些懵懂的樣子叫元景沂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蛋:“娘子的臉像秋天豐收的大紅蘋果,水當當,甜滋滋。”
“呸,胡說八道。”鳳尾歡罵道,心裡卻很想吃一口那個蘋果。
真那麼甜嗎?呸,他怎麼知道自己的臉也是甜的,溜須拍馬而已。
“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等來年秋天我給你摘來你就知道了。”元景沂說得妥帖自然,就像他們是老夫老妻。
來年。
來年秋天,自己來文王府就該差不多一年多了,誰知道自己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
元景沂還會由著自己的性子在王府裡這麼自由地折騰嗎?
還會誇自己的臉是甜的嗎?
鳳尾歡忽然覺得莫名有些傷感。
“怎麼了?不高興了?我是開玩笑的,你不高興我就不說了吧。”元景沂收回溫暖的大手,有些害羞,像是把女孩子弄哭了的小學男生。
這時胖廚子把酒取了回來,剛過來,鳳尾歡就奪過來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這酒還沒有溫熱呢。”胖廚子急道。
“沒事,身上都冒汗了,再喝熱酒就該熱死了。”鳳尾歡說著就給元景沂也滿上了,剩下的便交在了胖廚子的手上,“你們分了吧。”
要不然她跟元景沂準保要醉。
這頓飯可能是鳳尾歡吃過有史以來最長的一頓,桌上的菜燙了吃,吃完了喝酒,迷離的時候又跟元景沂胡扯一通,天南地北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話說酒能壯膽,還真的是。
平時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把元景沂當個平輩的人般聊天,總是覺得隔著層什麼。
也許是總有些怕他那個王爺的大光環?
鳳尾歡暗想,必須是的。自己就是一個社會上的底層,如今忽然進了王府,總覺得心底虛得很,就算配了個貴重的身份,卻也免不掉全部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