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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她?時常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做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外面看著粗放不靠譜。可是親身接近了,又會發覺她的純真和美好。
元景沂吃著吃著,不由笑了起來。
“五哥,你笑什麼?”元景禮一個餅子下肚,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饑腸轆轆了,有空抬起頭了,卻剛好瞥見自己五哥在那邊偷偷傻笑。
“我想起你吃上這樣一餐飯不容易,替你高興,所以笑。”元景沂理直氣壯道。
元景禮卻點頭,道:“真是不容易,五嫂,為要吃你這一餐飯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他吃得嘴巴裡滿是鹹和辣,見手邊有碗幾乎清透,只是漂浮著幾片綠色葉子的湯水,便自然地拿起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嗨……嗝……”
元景沂不由得皺起眉頭,“怎麼也是個皇子,哪裡有這種吃相的。”
“不知怎麼的,這頓飯尤其香,我是真的忍不住。”元景禮苦笑道。
“不過是些再家常不過的東西,五嫂卻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做出不一般的滋味來。真是佩服,佩服。”
元景禮將三個玉米餅子下肚,橫掃了兩碗菜湯,饕餮了不知道多少回鍋肉,吃得他滿嘴油亮,滿頭大汗。
末了,貼身的小廝給他拿來了手巾,他用力一抹嘴,發出舒暢滿足的聲音:“嗐……舒服。”
“十弟是上午幹活累著了,所以才吃得格外心滿意足。”鳳尾歡看著他摸肚子的樣子實在忍俊不禁。
“五嫂說的是,平日動得少,難得這麼勞作一番,不單鬆了筋骨,也開了胃口,覺得吃東西都更香,吃完東西人也更加神清氣爽了。”他轉過頭,對剛剛才放下筷子的元景禮道:“五哥下午也去鋤地吧,真是讓人情志暢快的好辦法呢。”
鳳尾歡饒有興趣地看著元景禮,眼神卻已經有些看智障的意思了。
“你要幹,自己便多幹一些,拉我做什麼。”元景沂喝一口湯,卻發現碗底已經見了空。
“再添一碗?”鳳尾歡亮晶晶的笑著。
“不用了,再喝肚子裡該發洪水了。”元景沂淡淡一笑道。
“哈哈哈,五哥也有說笑的時候,這在以前可真是沒有見過。這都要歸功於五嫂,以前他可從來都是很嚴肅的。”
元景禮說的是真心話,卻讓元景沂紅了臉:“胡說些什麼,我以前也是這樣。好了,吃飽了飯該走走,不要窩在原地。”
他站起身,忽然想起什麼,又道:“十弟今天還留下吃晚飯嗎?也是你五嫂做。”
“真的嗎?”元景禮眼睛發亮。
鳳尾歡淡然笑道:“當然是真的,一隻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趕嘛。”
“你說什麼?”元景沂有些沒聽明白,什麼放羊、趕羊的,這丫頭滿口說的什麼怪話。
鳳尾歡卻神秘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笑呵呵又回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