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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用手帕輕輕敷在她的手上,將水吸幹了,這才從胖廚子給的那個小瓶裡挖出一點膏藥,抹在傷口上,隨後趁著膏藥還有粘性,將一塊白色的小布片貼了上去,又用一條狹窄的布條做了固定。
他低頭專注,神情竟是溫柔仔細,鳳尾歡都能看見他鼻尖上冒出的細細的小汗珠。
怎麼覺得渾身有股暖意呢?現在可是入了秋了。
“好了,下回自己小心著。”元景沂松開了手。
鳳尾歡看著包紮得幹淨的食指,點了點頭。
氣氛不知怎麼,變得有些微妙。
尤其是元景禮還在一邊添油加醋:“五哥跟五嫂真是恩愛。我還從未見過五哥對什麼人這麼好過呢,我們這些兄弟們從來不曾被他這麼溫柔地對待過呢。”
“咳,你少說些廢話。”元景沂白他一眼。
鳳尾歡起身道:“我瞧瞧胖廚子忙得怎麼樣了。”
“喲,王妃您怎麼又來了,這兒我一人忙就成了,活兒您剛才也都做得差不多了。”胖廚子見她進來,趕緊搬過把椅子,“您坐著吧。”
鳳尾歡頓時笑出了聲:“胖廚子,你可真是的,我不過是手上破了些皮,又不是斷了腳,你給我椅子做什麼。”
“您真沒事啊,我瞧你臉還有些紅著,莫不會剛才做菜給油煙悶著了吧,您是金枝玉葉啊,可不像咱們這種粗人天生就幹這個的。”
鳳尾歡摸摸自己的臉果然還是有些發燙,一定是那膏藥惹的禍,沒錯。
她自我安慰著。
又想到剛才胖廚子的一番話,鳳尾歡仔細想了想,回答道:“哪有什麼人天生就是幹粗活的命你?不過是為了生計沒辦法,誰都是吃五穀雜糧,都知道累,都知道享福好。那些話呀,我從來不信,你也別說。”
鳳尾歡笑著,走到鍋臺邊,開啟鍋蓋,裡頭正冒著滾滾熱氣,十幾個金澄澄的玉米餅子已經帶著一層焦黃,看著可口誘人。
“差不多了,胖廚子,給我拿個盤子來。”鳳尾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胖廚子這才從剛才那番話裡頭反應過來。
一個王妃講這樣一番話,沒有人是天生幹粗活的命?
他胖廚子活了也快四十年了,從未聽過有哪一位主子會這麼說話。怎麼這個王妃年齡不大,做的事情卻很叫人捉摸不透。
她是當真的,還是胡諏的呢?
胖廚子將個粗瓷的盤子遞過去,鳳尾歡看也沒看就接過去。
“哎呀,小的該死,這樣粗陋的餐具不該給王爺和您用的。”他懊惱著自己剛才分了心,竟拿了個裝各類切好的配菜的盤子來。
“那有什麼,能裝東西就好了。”鳳尾歡卻是一點沒有在意的,只顧著用鏟子將那玉米餅從鍋壁上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