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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勝名天下,危關壓太行”,天井關在太行山最南部,春秋戰國便是兵家必爭之地,這裡每朝每代都是幹戈疊起,硝煙不斷,是大漠西域逐鹿中原的重要關口,這裡大大小小的山寨星羅棋佈,因山勢而建,如同一道道關卡,防守很是嚴密。
碗子城是當地最有名的小城,這裡風俗淳厚,小橋流水,瓜田李下,讓每一個嚮往田園的遊子燃起最濃烈的思鄉之情,就連客棧的老闆也讓秦霜影想起那個讓她又敬又恨的父親,她獨自坐在一張板凳上,緩緩撫摸著手腕上毫無瑕疵的玉鐲,她忽然想起與玉鐲一起被父親珍藏的那句《鵲橋仙》,不禁低聲吟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天底下有誰願意與愛的人分離?那個贈爹玉鐲的女人不過是在傷心欲絕時,拿這句話安慰自己罷了,這人真是傻,什麼分別不分別的,他長有腳,你也長有腳,受著相思之苦,倒不如隨他浪跡天涯,這人真是傻......”她獨自一人喃喃自語,就連丁之逸站在他身後都沒有察覺。
丁之逸搖了搖頭,道:“你這叫什麼?顧影自憐?自我安慰?人家那個相思是兩個人的,你這一個人在這裡不要瞎琢磨,還是想想今晚吃什麼菜。”他說著坐在秦霜影面前,翻開桌子上的一個小酒杯,獨自倒了口茶,一仰頭,嚥了下去。
秦霜影突然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姑娘?”
丁之逸想了想,道:“你說從京城回南陽的路上,碰到的那位姑娘?剛開始只是覺得這姑娘很美,後來時間一長,仔細一想。”他話到此,突然斷了。
秦霜影迫不及待地問道:“快說,後來細細一想,怎麼了?”
丁之逸展顏一笑,道:“不告訴你,不過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秦霜影摸著自己的臉頰,道:“不對勁?哪裡有?”
丁之逸追問道:“你放著上面那麼好的床不躺,偏偏要坐在這人來人往的過道裡,是不是剛剛第五命陪水姑娘出去遊玩,你不高興了?那個藍大人只有三四歲,那跟他這麼長時間,還沒討他好?他好像很喜歡水姑娘。”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喝了口茶,在心底偷著樂。
秦霜影瞪著他道:“我坐這裡怎麼了?我坐這裡跟第五命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是在等他,那個小鬼他愛喜歡誰喜歡誰,就算他叫水姑娘一百個娘,也跟我沒有關系!”
丁之逸認真道:“希望你可以堅強起來,我最怕你......”
秦霜影臉色緩和下來,卻有忽然變的異常失落,嘆道:“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他心中一直都沒有我,我是知道的,算了,不聊這些了。”
丁之逸頓了頓,道:“哦,我剛剛給我爹寫了封信,關於那個謝浣凝死後,還要不要去邊關的問題,我爹很快回信,很簡單,讓我們隨心,我爹啊,自從我娘去世以後,很少約束我,我倒有些不之所措了。”
秦霜影道:“我們現在離邊關不遠了,我一心想要報仇,哪知越走越遠,連心也幾乎都控制不了。”她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傷,這種傷好像在心底潛伏了很長時間,就像明知第五命會離他而去,還自以為是地勸誡自己是一個多餘的猜測。
丁之逸道:“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這碗子城可是很有名的,我聽說這裡的大棗,醬肉,還有驢肉都很有特色。”
秦霜影搖搖頭,伏在桌子上,道:“我沒有心情。”不知何時起,她開始希望第五命出現在他眼前,而不是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
好像盼了很長時間,第五命終於出現在她眼前,她眼睛大亮,站起身道:“你回來了!怎麼樣?外面是不是很好玩?”
“很好玩,這裡的人很熱情。”水顏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支簪子,遞給秦霜影,道:“這支簪子是我跟第五哥精心挑選的,很適合你,你戴戴看。”
秦霜影尷尬地笑了笑,推辭道:“不用了,我......這些東西我收不好,我怕掉了,掉了多可惜!”藍大人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含在嘴裡,覺得她不應該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