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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是休沐之日, 又是禦前侍衛輪值之時, 交過班, 卸了差事, 得了空閑的禦前侍衛們呼朋喚友,一起約著去喝杯酒。
能夠進宮做侍衛的最差也是良家子, 更何況能做到禦前侍衛的,家裡絕對不愁吃不愁喝, 去酒樓喝杯酒, 對他們來說自然不會是太大的負擔。
交好的幾人約了地方,各自騎上馬,直奔而去,不多時,便到了一家酒樓門外, 下了馬, 立刻就有店小二殷勤的上來過來給他們牽了馬。
“幾位爺, 可有時候沒來了?”店小二顯然是他們的熟人,熱情的上去打了招呼。
為首的一名青年笑著道:“宮中事忙, 好容易放了幾天假, 這剛出了宮門就直奔你這兒來了。”
“多謝幾位爺惦記著捧場,幾個爺來的剛巧, 我們家掌櫃的前兩天才請了一位新廚子,燒的一手好南菜,恰好掌櫃的有個朋友,送來了好幾筐新藕, 個個都有兒臂粗,又白又嫩,還有那盤子大的螃蟹,好幾尺的鰱魚,還有今早新摘的蓮蓬,做一盆蓮蓬湯,又清雅又解熱,這個時候吃最舒坦不過了。”
“聽你說的我口水都直流,就按你說的上,再吩咐廚子那邊加幾道大菜,再加一壺你家掌櫃窖藏的杏花釀,趕緊上,可別讓我們多等。”
“幾位爺都是熟客,自然先緊你們的上,其實要小的說宮裡的禦廚們都是好手藝,做出來的菜餚那是天下獨一份兒,幾位爺天天在宮裡吃,這一下子出來了,只怕還吃不慣咱們這粗茶淡飯,可別嫌棄啊。”
這回前來聚會的禦前侍衛統共有五個人,為首的叫劉清源,另有與劉清源關繫好的石葉楓,這兩人中劉清源出生於慶安侯府,父親已經繼承了慶安侯府的爵位,正一品的一等將軍爵,同時還擔著一個閑職。
可以說劉清源的父親除了不像賈珍、賈赦平常做事那麼荒唐之外,也是個紈絝弟子。
如果到了劉清源這一代還是同他父親那樣,那麼慶安侯府就會一點一點沒落下去。
所幸慶安侯府運氣不錯,有了劉清源這樣一個有出息的繼承人。
劉清源身為慶安侯府未來的繼承人,自幼習武,他十四歲的時候便已進入了京郊大營,從底層一個小兵做起,待到他十七歲時便去參加了武舉考試,是那年的武探花,隨後便被皇帝欽點為從五品的四等禦前侍衛。
如今他已經在皇帝跟前任職三年了,今年年初已經升了一級,成了五品的三等侍衛。
他家裡已經為他安排好了未來的規劃,只等著再熬上幾年,在往上升上一級,便謀一個外放的官職。
劉清源知道自己只怕在宮裡呆不了多久了,這些同僚日後怕是要日漸疏遠,因此他最近常常宴請同僚,以便臨走前搭好關系,不指望有事時這些人能幫個忙,只希望日後相遇之時能有個話頭好拉關系。
相比起劉清源身上責任重大,目的明確,石葉楓就隨性的多了。
石葉楓同樣是勳貴出身,他家祖上當初封的是子爵,如今到他爹頭上不過是個三等將軍,相比起爵位來,自然比不上劉清源家裡,但是架不住他爹有出息。
他爹身上有個實職,乃是湖南護軍參領,從三品的職位,已經跨過了大部分官僚一輩子都跨不去的坎。
而且他爹今年不過才四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來他爹最起碼也是個二品大員。
有這樣一個爹在上頭,石葉楓自然不用那麼著急。
更何況他並非是繼承家業的長子,而是幼子,身上不用擔那麼重的擔子,又有家中長輩寵著,自然性子就跳脫、隨性許多。
本來石葉楓是不愛來這種同僚聚會的,他入宮去做禦前侍衛也不過是因為應付他爹,對於升職前途並不那麼關心。
而這種同僚聚會顯然是用來拉關系的,相對而言就顯得功利許多,並不能放肆玩樂,自然就不入他的眼。
但是石葉楓跟劉清源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交情,自己的好朋友有事,他自然要過來相幫的。
而今日他們邀請了三個人一個名叫宋培,說句實在話,宋培的能力只能說是勉強,做事又有些毛躁,偏偏又愛好虛榮,如果單論他本人的話,實在是入不得劉清源的眼。
但是劉清源之所以邀請他,看重的並非是宋培,而是他背後的人。
宋培出生並不算高,但是他有個好叔叔。他叔叔如今也在禦林軍中任職,正是禦林軍的副總管,寒門出身,如今卻擔任著禦林軍的副總管,能力不可謂不強。
可偏偏他沒兒子,因此侄子宋培自然就成了他培養的繼承人,否則以宋培的能力和家世怎麼著也不能夠去擔任禦前侍衛的職位。
相比起宋培來說,另外兩位一個名叫熊道銀,一個名叫顧世貴,出生都算不得高,但是能力很好,是一點點靠自己拼搏才到瞭如今的地位。
劉清源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手,如果能夠收服他們,藉助家族的勢力,將他們培養起來,日後必然是自己的助力。
而這兩人同樣也有意與劉清源交好。他們是一點一點從底下爬上來的,自然是吃夠了沒有背景跟後臺的虧,不過待到他們這個地位,已經有了些青年才俊的姿態,看好他們未來的有不少,遞給他們橄欖枝的也不少,但是這其中能夠比得上劉清源的卻沒有。
一來他們跟劉清源畢竟有同僚之情,平常關系也不錯,二來他們也知道劉家現在的境況。
慶安侯府現在看著還好,又有了一個出色的繼承人,未來可期,然而實際上慶安侯府隱藏的隱患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