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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位老大人的事跡早有人詳細的告知了賈薔,畢竟以皇帝對朝臣的瞭解,他很清楚祥瑞之事一旦提出,有誰會反對,有誰會同意贊成。
夏慶陽老大人恐怕是最難說服的了。
皇帝想要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自然是有人替他想的百般周到,因此早就有人過來交代好了賈薔應對的方法,所以面對這位老大人的質疑之聲,賈薔只是微微一笑,並不急於與他辯駁,也沒著急清洗他潑到自己身上的罪名。
夏慶陽面上義憤填膺,心裡卻老神在在,不過一個年輕人罷了,肯定忍不住與他爭吵起來。
論起吵架,出身於禦史臺的夏慶陽可誰都不怕,只要辨過了這年輕人,皇帝的計劃就無法成行。
這樣陛下就能安安穩穩的將心思放在治理國事之上,而不是整日去想著玩弄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不過他並未等到賈薔開口說什麼,皇帝一個眼神,自詡最忠誠於皇帝的張志峰立刻便跳了出來道:“夏大人何必為難一個年輕人,原不過陛下思念起兩位老國公爺,這才問了起來,說到底也不過是閑話家常而已,何必如此鄭重其事。”
“正是,不過是閑話家常而已,夏大人也太過認真了些。”
內閣七人,卻也不是人人都不願意與張志峰為五的,畢竟張志峰的行為雖然讓人不齒,但他深受皇帝信任卻是實打實的,而他也總能夠在皇帝面前說得上話,影響皇帝的某些決策。
而他的手段也稱得上是圓滑,在外面極少擺臉色,算得上是親切待人了,因此很是籠絡了一批人。
這內閣當中也有與他交好的,雖不說事事都對他言聽計從,但這種小事還是願意替張志峰說話的。
因此張志峰剛一說出口,餘下便有好幾個出口附和的。
夏慶陽只是性情耿直,卻並非是傻子,他原本是想著賈薔這個年輕人見識不多,經驗不足,叫他這麼一問,只怕要慌亂起來,便是皇帝有吩咐在前,也很難繼續辦下去。
只是沒想到賈薔並沒有傻到與他爭辯,而且不等他再激一激賈薔,張志峰那個讒言媚上的小人就出來壞了他的事。
眼看事情不成,夏慶陽也不是一味死鑽牛角尖的人,因此他便放棄了這一次的機會,打算再尋良機。
見夏慶陽又重新坐了回去,皇帝心中暗自滿意,便又轉過頭開口詢問賈薔託夢之事。
這件事情皇帝早就安排妥當,因此賈薔便按皇帝派人告訴他的那般一一說來。
皇帝將兗州鼎出世的地方仍舊放在了泗水邊上一個小鎮之上,這是他讓心腹私底下查詢了無數典籍資料這才推算出來的當年始皇帝丟失兗州鼎的地方。
兗州鼎丟失的事情在史書上記得明明白白,因此它出世自然是該在那裡出現,方才叫人心服口服。
只不過賈薔這麼一說地方,在場的這些大臣們可個個都是飽讀詩書之人,很快便聯想到了兗州鼎身上,一下子他們的臉色都變得精彩起來。
有懷疑的,也有激動的,畢竟兗州鼎出世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玄乎,讓人不敢相信。
然而如果兗州鼎真的出世,必定是要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到時候他們必定也能位列其中,也算得上是青史留名了。
更何況這留的還是好名,畢竟兗州鼎乃是國之重寶,從來都是有德者居之。
兗州鼎出現在慶安帝治下,放在外人眼中,只能說是慶安帝英明神武、雄才大略,而皇帝英明,自然少不了良臣輔助,皇帝留下好名聲叫後人傳頌,大臣自然也是免不了得上一句贊美的。
這不正是他們為之努力一生的目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