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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慶安帝心中已經在構思如何讓這九鼎之一的兗州鼎出場得更為震撼,但很快,他便又想到去的這三個人中,賈薔年紀太輕,況且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這兗州鼎的下落,假如他出了閃失,這世上便再無人知道這九鼎迷蹤了。
若是他不曾知道九鼎訊息倒還罷了,可偏偏九鼎之一的兗州鼎已經離他近在咫尺,若是擦肩而過,豈不叫人遺憾?
所以這賈薔的安危至關重要。
而另外兩個老人家同樣不容忽視,先不說以他們的才學乃是這世上少有的能夠確認連州鼎是真是假的人,更何況只有他們兩人認可了兗州鼎的身份,其他人才不會提出質疑。
他們兩位老人家同樣重要。
這件事情如此重要,必須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去保護他們三人。
這樣一想,人選似乎就只剩下了一個。
不等慶安帝將目光落在馮周彥身上,馮周彥便已經以敏銳的意識想到了關竅所在,能夠叫慶安帝放心派出去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而他本人也有此意願,這是留名千古的好機會,他雖是武將,亦有求名之心。
更何況如果能夠護送兗州鼎有功,這功勞便會成為他的護身符,輕易不會有人敢動他。
這樣一想,馮周彥便不等慶安帝開口主動站了出來道:“此行幹系重大,臣不才,甘當護衛,願意護送兩位老大人和賈將軍前往泗水。”
馮周彥願意,慶安帝自然是歡喜的,不過馮周彥身居高位,又是皇帝的心腹,他的一舉一動都受人注意,他突然離開京城,難免惹人懷疑。
這便與他們準備隱匿身形,秘密探訪的意願有了沖突。
“愛卿有心,朕自然是願意將此任託付於你的,只是你要出京,卻難免太過惹人注意了。”
馮中言想了想,便道:“臣父重病,還請陛下許臣三個月假,回家伺候老父親。”
皇帝想了想,也覺得這是個好藉口,畢竟孝道為先,雖然大臣們都知道馮周彥跟馮老將軍的關系其實並不算得好,然而到底父子天性,更何況馮老將軍重病,哪怕是為了做個樣子,馮周彥也該請假回家,侍奉父親的。
想來這個藉口是沒有人懷疑的。
因此他便點頭應下了,至於其他人手,自然要由馮周彥去準備,不必慶安帝多擔心,他倒是想多多囑咐幾句,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份,也只好強壓住擔憂,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倒好似全不擔心一般。
這叫底下的臣子們不免暗覺陛下到底是陛下,哪怕聽到如此震撼的訊息也不曾失態。
都說寶物有靈,而九鼎這樣的寶物又是集氣運而生,非人主不可得,說不得十鼎便是感應到陛下乃是英才之主,方才出世也未可知呢。
這樣一想,幾人便都對慶安帝生出一股子別樣的敬畏來,以往他們再怎麼敬畏皇帝其實還是覺得皇帝是人,不過是出身高貴,其餘倒也跟他們沒什麼兩樣。
現在他們卻突然有種感覺,他們跟皇帝之間的區並非簡單的出身,他們不過是普通人,而陛下卻是老天爺都青睞的天子,或許某天天子能脫離人的範疇,化而為仙呢!
與這幾個深受古代封建思想荼毒的臣子們不同,賈薔對皇帝更多的是好奇,他因為皇帝手中的權勢而對他低頭,或許某天也會因為皇帝的人格魅力而真正承認他的領導地位,但是要說將他當做神一樣那卻是想都不要想了,不過賈薔卻覺得慶安帝不愧是能做皇帝的人,能這麼短時間內平複自己的情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以前他讀史書,皇帝不過一個符號,他們或是英明,或是昏庸,但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故事,一段研究材料,而現在他卻能近距離接觸皇帝,這世上哪一個考古者能有這樣的機會呢,這般看來穿越倒也不是一無是處了。
賈薔此次進宮已經算是完美達到了他的目的,皇帝雖然並未全然信任他,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在皇帝面前全無信用可言,九鼎之事事關重大,便是由皇帝的心腹口中說出也需要幾番驗證,絕非一句兩句便可取信於人,若是被發現弄錯了,皇帝必然會成為天下的笑柄,這還是輕的,在迷信的古代,這種事情出錯了,說不得還會動搖國家統治,造成叛亂,便是皇帝肯信他,不需驗證,賈薔自己卻是不敢擔這個責任的。
說到底他與皇帝初次見面,皇帝不覺得他的話是胡言亂語,還肯派人驗證,甚至沒得到確定訊息之前便已經給了他爵位,這已經是超出他的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