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杼從王少東家那裡再借了一輛馬車,並提醒他們小心這些歹人一計不成再生一記。
那幾個黑衣人被崔杼等人押到了剛買的宅子,關進柴房。
看著兩進的宅子,崔杼嘆了句,“沒曾想,這院子剛買下便派上了用場。”
“姑娘,要不奴婢這就去審問審問那幾個,吧幕後真兇找出來!”
崔杼看向躍躍欲試的屏欄,揭穿了她的小心思,“你個丫頭話本子裡的事怎能當真,這些人我差不多猜得到到底是何人派來的,這些小嘍嘍,哪裡輪的上你屏欄大俠出手,關個一晚上不管吃喝,明日再說。”
“那這要不要留人呀?”屏欄看看四周,她們一共就四個女子一個車伕。“要不奴婢留下來吧,總不能讓姑娘你留下來看著吧。屏畫和屏音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劉叔也就能駕車而已~”
被赫然點到名,剛運完人累得坐在臺階上喘氣的劉四,“……”
崔杼擺手,“幾顆藥丸的事。”
屏音聽後,立刻走進柴房,撬開那些人的嘴,給他們塞了進去,每個人脖子處都是一掌,直接給吞了下去。
屏欄大驚,“姑娘,您不會直接弄死他們了吧?咱們這樣會不會惹上官司呀?”
崔杼翻了個白眼,轉身出門上馬車,屏畫和車伕劉四也跟了上去。
這是屏音也走了出來,“軟筋散做的藥碗,就是大象今天晚上那也得軟成一攤泥,根本動彈不得。”
“原來如此~”
在馬車上,屏欄問了一路。
“姑娘,您說您已經猜到了?那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呢?莫非是”
崔杼看屏欄的模樣,便知道這丫頭指不定又在往二房、楚府身上猜了。
“應該不是他們,若是楚家,依著那位尚書大人的行事風格,那應該是要不不做,要不就直接一擊斃命,根本不會給我們喘氣的機會。放火燒樓的把戲,看起來更像是衝著熙園來的。”
屏欄瞪大眼睛,“莫非是昨個奴婢揍得的那個豬頭不成?”
崔杼點頭,“十有八九便是他。”
“姑娘,那人不是清河郡王的府中人嗎?這……”屏欄細思極恐,想到自家姑娘還不計前嫌給他送案子訊息,“姑娘,他這分明是恩將仇報!”
崔杼也有些納悶,這朝廷大員用其他人的名義從來做生意攬銀子的不在少數,這陸臻做的倒像是仇家生意。竟然放火燒樓,這真不怕查到他頭上?
“我覺得這當中有些蹊蹺,明日再來看看。”
——
呂然翻閱著手中的卷宗記錄,表情十分誇張。
“大人,您就不好奇,這魏行首的裙下之臣都有誰?”呂然搖晃著手中的冊子,“這裡面是老鴇和其他姑娘回憶起的一部分,真是驚人呀。”
“本朝並未嚴禁官員出入青樓妓坊,他們去只要不怕毀了官聲,旁的人也奈何不了~最多也就是閒言碎語幾句,也未見他們有過分毫損失。”
呂然沒想到自家大人對此居然渾不在意,“您就不想知道這裡面有誰?說不定還有大人認識的人呢?”
見自家大人真的絲毫不感興趣,呂然便準備獨自抱著此份資料一邊消遣一邊尋找線索。
突然手中的冊子被搶了去,“大人不是不感興趣的嘛?”呂然興味道。
“季言是這離月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