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寬已經醒了過來。
她嘴角輕揚著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水杯遞了過去。
“喝點水吧。”
“嗯”
李寬伸手接過,頓了一下,又伸出另一隻手在李麗質的小腦袋上揉了揉。
“丫頭,辛苦你了。”
李寬眸中劃過一絲柔和,二人目前的姿勢,他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嗯
果然,小爺在妹妹眼中的形象,還是那樣光輝!
心中暗想著,李寬嘴角不經意便勾起一抹弧度。
眼見著李寬越發猥瑣的笑容,李麗質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陣惡寒,下意識朝一側挪了挪。
二哥,笑的好賤啊
……
“懷墨,你來說說吧,你們二人為何在此?”
半晌,李寬望著傻愣愣站著的程懷默二人,一邊淡淡開口,一邊伸手在桌子上摸索了幾下。
“殿下俺們是因為”
“吧啦吧啦”
程懷默滿臉幽怨,語速極快的將他從接到陛下傳召。
是如何從家裡離開,又是如何在長安內四處溜達,心情如何焦急,情緒如何煩躁,都詳細的講了一遍。
“情況就是這樣,尉遲叔扛著俺爹就走了,並讓俺們在這保護殿下。”
臨了,程懷默終於講清了來龍去脈,抬頭一看。
卻見李寬並未再看他,而是和李麗質兩人拉扯個不停。
甚至,李寬的雙手全都伸進了李麗質的懷裡,且後者小臉潮紅,眼神柔弱楚水,彷彿春心蕩漾,情迷至深。
程懷默二人僅是愣了一下,瞬間低下頭,像個鵪鶉一樣一動不敢動。
看不見看不見俺只是在做夢
心中默唸著三字真言,程懷墨不停地給自己洗腦。
這種事情,放在炸裂的歷史上,也是極為炸裂的。
他一個小國公的兒子,除了感嘆一聲皇室玩的真花,今天所見的事,真就是一個都不敢記住。
當然,以上都是程懷默亂想出來的。
至於真實情況。
則是李寬正搶著,被李麗質死死摟在懷裡的酒壇,他在桌上摸索了半天都沒摸到,打眼一看,才發現被李麗質這小丫頭抱走了。
甚至,直到現在,這小丫頭還惡狠狠地瞪著他。
呲著小虎牙一副要咬上來的樣子。
“丫頭!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攔著哥!”
“不行!二哥你不能再喝了,我不會讓你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