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定親不過送點東西,定也沒什麼,但辦酒日子,還是等等吧,你那信和毛衣剛寄走沒幾天呢,等你阿山阿姨那邊回信了,我們再定辦酒的日子吧,要是她今年能回來一次,那我等等也沒有關係的。”
這一點,秦凝總是要尊重秦阿南,那就等著吧,正好的趁著這時間,把秦阿南那邊的兩間房間也收拾收拾,一間自然是新房,一間留給許春燕住。
秦凝就真是忙的不可開交起來,現在這年月,也不好樣樣請人做,太過有錢和太過會花錢,總是招人嫉恨,好些事情都得自己做。
好在許良保人雖老實,倒是個動手能力強的,既然現在算是定下親事了,全村都知道了,他也不避諱,早晚有時間,就來秦家這邊幫著整修整修庭院、屋子什麼的。
秦凝就忙著採辦東西,定親要用的,辦酒席要用到,結婚要用的,就算其實她空間有這些,但也得裝裝樣子,進進出出的買一點。
可就在大家這樣忙忙碌碌、喜喜慶慶的時候,任貴均突然出事了。
秦阿南這邊要給許良保送定親禮的前一晚,秦家母女兩個晚飯還沒有吃,秦凝正把借來的紅漆禮盤一個個擦乾淨呢,任東昇著急慌忙的來了。
“阿南姐!爺出事了!”
任東昇“匡”的一聲推來秦家院門,進門就這麼一句話,嚇得秦阿南手裡拎的木盆都掉了地:
“啥?你說啥?舅舅出啥事了?”
“唉!在河邊跌了一跤!還好我出工回來見屋子門都開著,人卻沒有,我出去找,看見他半個身子浸在河水裡,爬不起來。我好不容易把他拖上來,可碰一碰他,他就喊痛,喊的伊哇八叫的,也不知道是傷了骨頭還是傷了筋呢,那現在可怎麼辦呢?”
秦凝也被剛才任東昇那一句“爺出事了”嚇了一大跳,說實話,她剛還以為是老人出大事了呢!
這會兒聽任東昇這麼一說,秦凝才鬆了口氣,但心裡不禁吐槽一句,這任東昇也真是的,老人是他父親,傷著了,如果真著急,不是應該馬上請醫用藥嗎?他卻先跑來這裡問現在怎麼辦?
說到底,他這麼做,還不是怕承擔責任,怕花錢?同時,他這種樣子,那估計老人傷的挺重的了,他怕出事了怪他,他就先跑來這裡說一通!
唉!什麼人啊!
秦凝心底裡嘆了一口氣,看著秦阿南急的臉都白了,趕緊站起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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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媽,你不要急,急是沒有用的,現在最要緊是看病去。這個年紀的老人骨質疏鬆,一般來說,如果跌倒,容易骨折,姆媽,你跟東昇叔慢點來,我騎腳踏車先去看一下舅公情況,不行的話我馬上聯絡汽車,送舅公醫院去。”
秦凝轉身就要去堂屋拿車,任東昇亦步亦趨的跟過來:
“小凝,這,你說啥,要送醫院,送哪裡的醫院呢?衛生院嗎?那還有陪的人,怎麼辦呢?要多少錢呢?”
秦凝轉回頭看了看他,只見他皺著眉頭,一副愁相,剛才的急切倒一點沒有了。
秦凝心裡真是替任貴均悲哀,看來,任貴均真的很很嚴重了,任東昇心知肚明,要花錢要陪夜都想過了,就是怕要付醫藥費,才跑來她們家的呢!這豈是做兒子的樣子!
“那你是打算怎麼辦呢?”秦凝眼睛看住他,叔都不叫了。
任東昇眼神閃了閃,說:“我?我……當然聽你們的啊,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們作主。”
秦凝心裡真是“蹭”的就是一股火,什麼叫聽她們的,她們作主?這,父親可是他的父親,將來承繼家業的是他啊!
秦凝不禁冷了聲音,說:“東昇叔,你的意思是,你不管了?”
“不是的,我怎麼會不管呢?主要……”
任東昇楞了楞,眼神和話語都躲閃了一下,卻忽然的也大了嗓子一通喊:
“那不是現在爺信也不要我寫了嗎?他跟你們親,出了事情不也是你們來?省得我要是再去出主意,又落不是!
住院看病不得要錢?我要是開口跟他要,不又說我的不是?我要是不開口要,我哪有錢送他去醫院?
你們一句話倒輕省,這去了醫院還要陪呢!你們都是女人,最後服侍他,還不是落在我身上?那我怠工的損失,誰來賠給我?好事都是你們沾,我呢,怎麼做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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