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房秀娟給心癢的啊,好些好吃的啊,能看見,可就是吃不著,幾次以後,房秀娟便自己主動的來和秦凝打招呼了。
秦凝就淡淡的給她一個笑臉,也不多說,禮節不少就是了,要再想別的,可是再沒有的了。
漸漸的,任貴均說,房秀娟也會偶爾的盛一個素菜過來,討好一下,但也不過這樣了,別的事,是再不肯幫忙的。
秦凝嘆氣,這種人,永遠都是伸手派,看來是改不了的了。
秦凝不打算再理她了。
秦凝徑自回家,到家時候,正好的地裡放工了,一群人扛著鋤頭走在一條橫路上,嘻嘻哈哈的說笑。
秦凝就看見三麻娘子扯住秦阿南的袖子,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秦阿南垂著頭笑著,夕陽照著她的臉,她扯開的嘴角像是荷塘裡新生的菱,閃著水漾嫋嫋的光芒。
秦凝竟然一下子想到了一首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那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秦凝不禁也笑了笑,等他們轉到了直路上,她腳踏車騎過去按鈴,“叮鈴玲”,兩人回頭,秦阿南就愉快的喊:“囡,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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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凝沒先答話,她看看一旁的三麻娘子,說:“三阿婆,今晚到我家吃飯,我有事尋你哩。”
三麻娘子向四周看看,等一起收工的人走開了,才白她一眼:
“尋我做什麼?你哦,到底教了你娘什麼?你娘說,那個事情要等你這個皇后娘娘下聖旨呢!”
秦凝笑:“我下什麼聖旨,我就算是皇后娘娘,我也得聽我們家皇太后的,好了,你來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姆媽,來,皇太后上車,我載你回家。”
秦阿南就捂住嘴,笑著,坐上秦凝的腳踏車走了。
三麻娘子自然不會不來,相反,走的還很是快。
秦凝母女倆到家一小會兒,三麻娘子就到了她家灶間,壓著嗓子問秦凝:
“到底怎麼樣?啊,到底怎麼樣?你們倒是給個說法啊?你娘又不是大姑娘了,幹嘛含著不吐,吐著不含的不說話啊!”
秦凝手裡正拎著個破口袋,笑著說:“三阿婆,是不是我們這邊不吐口,你家裡那隻蹄膀不敢吃啊?”
三麻娘子頭轉了轉,先還有點不好意思,最終也認了,說:
“那可不是!拿人的手短嘛,你們要是不吐口,我也不好意思平白的拿人家許良保一隻蹄膀嘛。”
秦凝忽然的把手裡的破口袋往她手裡一塞,說:
“不就是蹄膀嗎,看在你不貪心的份上,那,我補你兩隻!許良保那隻,你等會兒去還了,他說的事,我們家不同意,我給你送兩隻蹄膀,託你做個媒!”
“啊?真的啊?你要我給誰做媒?”
“給誰啊,我娘啊,我娘不嫁,只招女婿!”
秦凝的兩隻蹄膀,重重的砸暈了三麻娘子。
三麻娘子起勁的不得了,完全的擔當起了一個媒人的職責,裝模做樣的上許家去說媒,還按照秦凝交代的,四處和人說,這都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覺得正好秦阿南和許良保一個寡一個鰥的,正好她來拉了這個紅線。
村裡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以後,便也最多開開秦阿南玩笑,並沒有過分的說些不得當的話了,秦阿南每天心情很輕鬆。
三五天的,三麻娘子就把事情說定了,選了五月底,秦阿南這邊給許良保送定親禮。
三麻娘子還說,過些日子天氣就熱了,不利於辦酒席,秦阿南和許良保畢竟也不是啥頭婚夫妻,凡事從簡些,早早的合夥過日子才是真,自告奮勇的幫秦阿南選了個六月中旬的日子,說辦兩桌酒,這婚事就成了。
秦凝對這些無所謂,認為確實像三麻娘子說的那樣,早點把事情辦妥也是好。
倒是秦阿南,忐忑的和秦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