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微風吹散了霧靄,不知名的鳥兒在簷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夢裡我還在和蛛蛛因為搶奪最後一塊披薩大打出手。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抱起身側的枕頭,變態一樣狠狠地吸著上面白也留下的味道,乾乾淨淨,帶著淡淡的蘭花香。
這哪裡是蘭花的味道啊!分明就是幸福的味道!我回憶著白也走前落在我額上小心翼翼的吻,忍不住就羞紅了臉。
雖然沒按照我猥瑣的計劃發展,但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了一夜,而且白也和我說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情
想想就興奮呢!哎呀哎呀!我咋那麼幸運幸福激動哎呀哎呀呀!!!
“我聽說小祖宗又受傷了!”
邪三『藥』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床上女人,正羊癲瘋一樣的拼命蹬腿,嚇得他提了『藥』箱子就衝了過來。
我正興奮呢,沒想到會有人破門而入,也是一個激靈,下意識就把手裡的枕頭丟了出去。
剛出手就想起那是白也枕過的,又急忙光著腳丫子去撿。
邪三『藥』看著我這一連串奇怪的動作,提著我的衣領就丟回到床上。
我的痛呼還沒發出來,就感覺頭上一涼,只見邪三『藥』皺著眉頭,『摸』著我的額頭滿臉正經地說,“沒發燒啊?這娃子莫不是傻了?”
“你才傻了呢!”我甩開他的手,“就算傻,那也是戀愛中的傻子!對了!我昨天鬧那麼大動靜,你連個影兒都沒『露』一個?我還以為跑路了呢?”
“冤枉啊!”他兩手一攤苦著臉說道,“昨晚你前腳剛走,後腳太后就把我叫走了。”
“太后?”我一時沒搞懂這個詞,太后不是皇帝的老媽麼?他找邪三『藥』做什麼?我來銀臨不過一天,怎麼什麼人物都冒出來了?“她怎麼會找你?”
“不找我難道找你啊?”他給了我個大大的白眼,“我好歹也是個神醫吧?好不容易出把山,大家還排著隊的找我看病實屬常態!”
“瞧把你美的。”我撇撇嘴,“對了,我決定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了,回頭我跟銀離說一聲,讓他放你回邪醫谷。”
“你要留在銀臨?”他剛才拆開我手臂上的繃帶,聽了我的話驚得一甩手,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你幹嘛那麼驚訝?”我呲著牙抱著自己的胳膊,『揉』也不是碰也不是。
“抱歉抱歉!”邪三『藥』再次奪過我的手,幫我檢查傷口,“你不找白也了?”
聽到白也這兩個字,我忍不住抿嘴笑出聲來,“我已經找到他了,這傷口就是他幫我包紮的。”
邪三『藥』打量了我一會兒,“看你的樣子,你倆和好了?”
我羞澀的點點頭。
“那他人呢?”邪三『藥』東張西望沒找見白也的影子,“臭小子也忒不講究,我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連聲謝謝都不會說的麼?”
“他已經走了。”我美滋滋地說道。
“走了?”他原本已經收拾好『藥』箱子,這一激動就給掀翻了。“那你咋沒跟他一塊兒走?”
“那我好不容易來把銀臨,還想好好玩幾天呢。”我打著哈哈說道。
其實也不怪我扯謊,實在是不好意思承認白也不願意帶我,而且白也的事情還是少說點兒比較好。
邪三『藥』凝視了我良久,正『色』道,“丫頭,你可知昨天太后找我,是要我幫忙調查先皇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