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傷?”他微微詫異。
“啊!對了!你不知道槍傷。”我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手槍,“就是這個,你記得有一回我還拿著個砸過你麼?”
說著我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他意外地沒有生氣,也陪著我一起笑了起來。
“這個武器,其實不是那樣用的,它就像弩一樣,會從這個小洞裡”
“那天晚上,我分明記得在龍翼營打了你一槍,但你身上怎麼沒有槍傷?”莫不是我打偏了?
聽了我的話後,他的眉頭又湊到一起了,“你那天還去了龍翼營?”
我乖巧地點點頭,“你不知道?你那天攆狗似的追我,你都忘了?”
“那個凌晨不是我。”他看我的眼神微微帶些憂『色』,似是擔心,似是心疼。
“不是你?”撓著自己的後腦勺,“等會兒,銀面殺手還不止一個人?”
他搖了搖頭,“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有人頂著我的面具在行動。”
我瞬間就凌『亂』了,“那洗澡呢那次,也不是你?”
“洗澡?”白也微微挑眉。
“啊咳咳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尷尬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就是夜皇遇刺那晚,皇上召我入宮,那會兒走的匆忙,忘記換衣服,就在七夜宮對付沐浴了一下,然後,那個假凌晨就闖進了我的房間。”
白也抿著嘴示意我繼續說。
白也不會吃醋了吧?我笑嘻嘻地繼續說道,“然後就沒啥事了,當時有侍衛正在追他,我幫他打了個掩護人就沒影兒了。對了,那天你不是也在七夜宮。我懷疑刺客和那個假凌晨是一夥兒的!”
聽了我描述,他點了點頭,“我當時也在追查假凌晨的身份,也是那天晚上跟蹤他時候,發現了你的身份。”
我驚得嘴裡能塞下一個哈密瓜!“你是說?你?你看到我洗澡了?”
白也微微詫異,耳根立刻紅了起來,他別過臉,沉著嗓子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是女子。”
“真的假的?”看著白也害羞的樣子,我心頭說不出的歡喜,“在殤千王墓的時候你不是抱過我麼?對,就咱倆一起躲避石蠱的時候,你當時就沒懷疑麼?”
“那時候是你纏著我!”他不滿地推開我,看著我不安分的小手,一臉嫌棄地說道。“一開始我的確猜想你是女兒身,但在殤千王墓裡,你的彪悍否定了我的想法。”
聽了他的話,我立馬如洩了氣的皮球,“什麼呀?我在你心裡竟然是個悍『婦』!”
他又是一陣淺笑,“我是說,你和別的女子不一樣,你,比男子更加聰慧堅強。”
白也此時的眼眸,如星辰,似瀚海,如蛟珠,似蒼穹。好看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他的眉,他的眼,他精緻的五官,都讓我沉醉。
此時此刻,我突然想起花城說過的一句話,於是抓起白也的衣領,抬頭輕吻在他的唇瓣上。
花城說。
我喜歡的人,拿我的真心去餵狗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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