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句於我關係極其親密就搞不懂了,雖然我交友圈子廣泛,但真正說得上親密的無非也就是白也,鬱晚還有夜琅,他們根本不會也沒理由殺我啊!
在這種事情上我還真得長個心眼兒,雲徹的有所隱瞞說不定是有什麼利害關係在裡面,所以說這世道也是人心隔肚皮,相信誰都不如相信自己!
不過我也想通了,等這回把病治好了,就讓白也跟我一起遠離塵世,就算是不得已回去,也一定要暗箱操作,不能再當那出頭鳥了。
我再次將雲徹的信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寒輕這個名字上,半眯起眼睛。
竟然是他?
回想起和白也第一次去楓涇臺那天,那個和白也一同進入複賽最,後卻因為我破解了華容道的謎題而自動棄權的那個男人,當時覺得他眼神凌厲,不像是普通人。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看到的手扎原來真的不是巧合。
不過,雲徹既然奉勸我不回京都,又告訴我這個訊息,定然是會幫忙將手扎弄到手,不需要我擔心。
“我還是今天才發現,你竟然也喜歡女人!”稚嫩的聲音說我身後傳來。
我驚得猛然一回頭,就見到鴻鵠笑盈盈地爬在床上看我。
“你怎麼在這兒?”我說忙攪亂的將信件塞進懷裡,“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他笑著沒有回答,反而展開被子在身前拍了兩下,“不是你說的要天天摟著我睡?過來呀!”
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連老孃都敢調戲!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我還是走了過去。“說吧,你裝傻裝了一整天,跑哪兒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裝傻?”他以為我真要鑽他被窩兒,通得一下做了起來。
明明這麼純情,剛才還敢撩我?
“你真傻的時候啊,想讓我找不找你都難!”
“是麼?”他臉紅的抓了抓頭髮,就好像我剛才說的話是在誇他似的,“不過我還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看了他神秘兮兮的表情,我也提起了興致,“是什麼地方?”
“邪三藥臥房裡有個密道,直通向一個千年冰凍,裡面凍著一句女屍,儲存得非常完好!”
聽他說完我也是驚了一下,不過年前的殤千王也是被冰凍在千年寒冰中,所以這個時代冷藏屍體應該不算什麼大事兒吧!
鴻鵠見我又開始迷糊,狠狠敲了了一下我的腦門兒,“千年寒冰一旦成形,便不能用來鑄造,否則百日必毀!”
他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你能解釋為什麼有千年寒冰提煉而成的寒冰針會在人體內百日後溶化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那句女屍、是年死的?”我瞪大了眼睛,抓著鴻鵠的衣服領子。
他嫌棄地推開我,“邪醫谷的歷史追到頭,最多也就兩百年,這個地方肯定有秘密!”
我住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最終在臉上露出了邪魅無比的笑容。
鴻鵠不禁打了個寒顫,抱著被子往床裡面挪了挪。
“你躲什麼呀!”我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快給我洗講講,到底怎麼回事?這說不定可以用來要挾邪三藥為夜琅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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