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申、荀顗替了崔琰與『毛』玠,秦無與鳳鳩成為武將替入,鳳鳩最惹爭議,但是縱觀滿朝的武將,誰的戰功能比得上她。
論文識字,人家也不差。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鳳鳩成為了大魏朝內第一個正式的女相,還是以戰功而晉位的女相。
其他六部之尚書皆有變動,但皆是能做事,做得好事的人。
“陛下,區區暴民作『亂』,讓公主殿下趕赴益州,可是不妥?”楊修相對委婉地說出自己的不贊同。
“天下已定,她生得太晚,是趕不上戰時,但是,將來她得要學著安撫民心,穩定朝局。此事,朕就是讓她去試試。”曹盼坦『露』自己的想法,她就是想讓曹恆去試試。
楊修心下一嘆,周不疑問道:“與殿下同行者,可擇魏止將軍。”
“只要這一個就足矣,益州之內,有龐會與龐山民在,無憂。”龐會是龐德之子,龐山民是為龐德之侄,關羽水淹七軍而斬殺龐德,攻下益州時,龐會領兄弟三人一道那是滅了關羽全家。
自然理由也是捉了現成的,關羽之子負隅頑抗,他們都是為了攻下益州所為。
“不知小兒能不能隨殿下一道去長長世面?”墨問邁出一步問了一句,曹盼道:“小兒?”
“長子。”墨問把最想讓去的那位給指出,曹盼看了楊修一眼,“德祖家的呢?”
“長子!”楊修被點了名地立刻地提出了,曹盼一眼掠過那其他家,一眾人的兒女與曹恆的年紀有點差距,所以這一行是不能相陪了。
“加上一個夏侯珉,一個曹福,夠了。”長輩裡就魏止一個,餘下的皆是同齡的人,曹盼顯然早就想好了人選。
所有人都沒有意見,曹恆去益州的事便也就定下了。
曹盼尋了曹恆專門說了這件事,曹恆道:“益州的問題並不止這一件。”
“對。”曹盼表示曹恆說得沒有錯,意示曹恆繼續說下去。
“益州里的世族並不安份,加上益州的地形有利,母皇讓我去益州,必是想讓我把益州有問題的世族都解決了?”曹恆再次詢問,曹盼點點頭,“沒錯。益州的問題,是留著給你練手的。當然,去了益州,記得去拜祭你阿爹。孔明祠,這個地方你一定得去。另外,諸葛瑾,諸葛均,他們這些年一直都在益州,你到了益州,先去一趟龐家,後面的事,隨機應變。”
曹恆微微蹙了眉頭,龐家,指的是龐德之子,龐會處,再有曹盼提到了諸葛瑾和諸葛均,那是諸葛亮的兄弟。
“是!”曹恆想什麼沒有說白了,然而還是低頭應了一聲,曹盼道:“有些事不必你去做,你這一張臉到了益州,就是一塊招牌。”
招牌啊!七成相似於諸葛亮的臉,益州之內,那麼多靦懷諸葛亮的人,再沒有人比曹恆更適合去收伏益州的那些人的了。
曹恆已經不是單純的兒童,自家母皇地走一步想到後面九十九步的作法,曹恆更明白,此去益州,比她以為的還要不簡單。
簡單不簡單的,曹盼總不會害她,曹恆也不『操』那份心。
“阿恆,你該開始考慮你的婚事了。”曹盼突然提醒了一句,曹恆看向曹盼,曹盼道:“十二歲了,一般人家都要開始給你物『色』了,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不過,那同樣也是一道考驗。你的婚事,你會怎麼做呢?”
面對曹盼勾起笑容的模樣,曹恆頓了頓,“我會給母皇答案的。”
“已經有想法了啊。”曹盼從曹恆的話裡捕捉到這個資訊,曹恆道:“母皇並不強迫我,我的婚事不需要聯姻,如此,我又怎麼可能毫無想法。”
哪怕曹盼才第一次直白地提起她的婚事,然而別的人,早已經不知旁敲側擊說了多少回了。
皇夫?太女夫?曹恆心下一聲冷笑,他們以為曹盼教出來的女兒是蠢貨?
對於益州,曹恆是帶著期待而去的。幼時去過一次,以戰場為啟蒙,她親眼見證了父母之間的智鬥,勇鬥。
父親,她的父親啊。至少在去益州之前,她沒有想像過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子,她一直都記得曹盼說過的一句,她是曹盼之女,女帝之女。
所以,哪怕宮中關於曹恆的身世猜度很多,但她對於從小沒有父親存在,曹盼也從來不提,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她去關注的。
諸葛亮,從曹盼的嘴裡知道,她的父親竟然是諸葛亮時,她也很吃驚。
她當然知道這位是曹盼唯一認的夫郎,甚至從一些隻字片語裡,曹恆知道,那是母親心之所繫的人。
但是,兩人之間的對峙,曹恆也聽出了不可調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能成為諸葛亮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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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恆記得自己當初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個晚上都在想,想著諸葛亮是什麼模樣,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讓曹盼一輩子只要他一個,哪怕知有千難萬難,還是選擇了他成為曹恆的父親。
想得再多,都不如親眼看到那個人時心裡說不出的喜歡。父親,這個父親,真是極好極好的。
他送她的木雕,是她最喜歡的禮物,哪怕那不像她,多是曹盼的模樣,可是,她明白,從未見她的父親,原來在他的心裡竟然是覺得她會更像曹盼的。
失去的痛,死亡的無可挽回,也是諸葛亮讓她真切的體會到。突出其來的心痛,那是她記事以來第一次哭,那時候她還不懂為什麼,只是突然覺得很難受,恍惚之間,就像看到他站在她的面前。
“糖很甜,我也喜歡!”
這一句,讓她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