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們也以為大魏的女帝必也是如曹恆一般,是個無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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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於女帝的壽宴上,叫他們都大為改觀。
未語人先笑,說的便是女帝吧,縱然一身墨『色』的金邊冕服,頭戴長冠而顯其威,但是隻一眼,便叫人心生親近。以至於見到隨尾曹盼身側沉靜如水的曹恆,真是懷疑這是不是親生的?
親生的不假,但是單從表面上看,『性』情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阿恆,你就笑一個吧。今日是朕的生辰,瞧瞧下頭那些使臣看到朕再看到你的表情,一準是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朕親生的。”曹盼側過頭與曹恆說了一句,叫隨侍於她們身後的人皆是低頭掩口一笑。
“母皇不是總說我的生辰是你的受難日,今天也是祖母的受難日,我笑不出來。”曹恆一句話直把曹恆堵得半死。
曹盼一眼瞟了曹恆,控訴道:“過份了,過份了!”
可惜隨著年紀越大,越來越不好糊弄的曹恆根本就不把曹盼的控訴當回事。
“陛下。該入席了。”曹盼正準備跟曹恆好好地理論理論,一旁的崔今提了一句醒,而那頭,周不疑已經出列道:“恭迎陛下。”
好嘛,完全不給曹盼找曹恆算賬的機會,曹盼給了曹恆一個回去再與你好好算賬的眼神,走到她的座位前,抬手道:“平身!都坐。”
“謝陛下!”曹盼賜座,她跽坐下,周不疑這位首相依然作為第一人,與曹盼作一揖。
“逢陛下萬壽之節,萬邦來朝,古今第一盛會,臣越首相,敬陛下一杯,祝願陛下,萬壽無疆,以表臣此時此刻的心情。”楊修端起酒就敬曹盼,墨問道:“中書令豈能獨佔。臣也敬陛下一杯,唯願陛下,壽比南山。”
“臣也敬陛下,臣也敬陛下……”有了第一個敬酒的人,大魏上下,誰還能不敬?
曹盼面對一個個舉杯,一笑道:“朕知道,你們都想灌朕酒,只是朕的酒量,諸卿都是知道的,朕能釀得好酒,獨飲不得好酒。不過,為帝二十載,這杯,合諸卿所敬的,朕得喝。不過,不是敬朕,而是朕敬諸卿,謝諸卿與朕一同開創這澤被萬年民之功業,萬世流傳之盛世。”
說著,曹盼端起了酒,與他們一敬,感動得一群人都巴巴地看著曹盼,曹盼道:“幹!”
“幹!”論煽情,誰能比得上曹盼,曹盼先乾為敬,所有人,全都端著手裡的那碗酒,一飲而盡。
“好酒!”曹盼已經多年不曾飲酒了,沒有酒量的人,又極盡剋制,難得一喝。
“陛下不擅飲酒,不知是錯過了多少好酒。”曹震在一旁捅心地說了一句。曹盼道:“不正好便宜了你?”
曹震哈哈地大笑,忙不迭地點頭,“陛下所言甚是,甚是!”
說話之間,奏音已起,陣陣編鐘聲傳來,正是思賢之曲,這首曲調,不僅是曹盼熟悉,為大魏之臣,每年都會聽到這首曲,沒有不熟悉的。
曹盼靜心地傾聽著,目光看向依然是沒有什麼表情的曹恆,頗是無奈。
不過曹恆神情沒有變化,目光卻十分的溫和,這首思賢,曹『操』作的詩,曹盼譜的曲,大氣磅礴。
曹恆是隨著大魏強勢而成長起來的,曹盼什麼都讓她看,什麼都讓她去感受,科舉之興對於大魏帶來的影響,結合曹『操』在的時候,那所謂的求賢令之頒佈,世族壟斷,這些情況在曹恆去過益州回來之後,體會尤其地深。
曹恆望著曹盼,眼中流『露』出的敬佩不加掩飾。
“辛冉,也敬陛下一杯。願陛下萬壽無疆。”作為匈奴的可汗辛冉,這些是日漸的威嚴了,而那體重,也是在不斷地橫長,怕是看著如今的辛冉可汗,很難想像到當初的辛冉是何等健美的少年郎。
“可汗親至,該是朕敬可汗一杯。”思賢一曲已畢,下面的歌舞已然再起,辛冉敬酒,曹盼當以回敬,但這還沒敬,坐在辛冉旁邊的丹陽已經道:“阿兄要跟阿盼喝酒,我代阿盼喝了。”
不由分說的拿起一杯酒,與辛冉那麼一敬,昂頭就一飲,辛冉怔怔地看向丹陽,真想問一句,到底誰是她哥啊!
曹盼道:“這一杯酒,丹陽你代不得朕。辛冉可汗,請!”
總算曹盼還記得這是兄妹,給辛冉留了點面子,與辛冉舉杯,辛冉也總算是『露』出了笑容,“陛下英明!”
一杯酒而已,還跟英明扯上關係了,曹盼盡飲之。
而有了辛冉的敬酒,他國之使臣也急切地表態,上前來一個接一個的給曹盼敬酒,曹盼喝完了三杯,擺手道:“朕不勝酒力,餘下的,就讓小女代勞。”
有曹盼在前,敬酒當然是要先敬曹盼的,曹恆也不急於表現,更不想搶曹盼的風頭。然而某位親孃怎麼會願意曹恆躲在後頭逍遙。如此果斷地把人揪了出來,敬酒的各國使臣看了看曹恆,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後面吹來。很是想跟曹盼說一句,他們不想跟曹恆喝酒的,可惜,曹恆已經站了起來。
“是!”與曹盼應聲,曹恆端著酒,“諸位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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