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年。”
呢喃一句,猶如情人耳語。望著遠處的官道,太史慈心中殺機滔天。這一次,其選擇的地點,很有幾分門道在其中。
這裡是一個凸起的山崗,其並不高聳,只有十幾米來高。然而,這對於太史慈,無疑是絕佳的戰場。
山崗之下,泥漿遍佈。而山崗的這一側,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這根本就是絕殺之地。
其地之絕,配合太史慈之勇武,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希律律。”
一匹黑色的駿馬,在不遠處悠閑的打著響鼻。健壯的四蹄,彰顯著力量。太史慈瞥了一眼駿馬,眸子裡掠過一抹柔和。
……
“哎呦。”
“累死老子了,這尼瑪的泥漿。”
……
粗狂的話語,隨風而來。其聲音越來越大,這也表示太平道餘孽,距離此地越來越近。
趙四年等人,從泥漿中跋涉。一天下來,還未走出五裡,便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喋喋不休的怒罵,就像一道引火索,將太史慈的殺機點燃。附於山崗上,太史慈眸子發亮,璀璨如太陽。
“呼。”
急促的呼吸,逐漸變緩。太史慈手中的寶弓拉滿,其眸子圓睜,一動也不動。
“死。”
心底一聲大喝,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射出。其快若驚鴻,帶起滔天殺機。
“噗。”
箭矢沖力巨大,一下子將趙四年的咽喉洞穿。與此同時,太史慈迅速拉弓,手中箭矢閃電般射出。
“噗。”
“噗。”
腹部,眉心,咽喉。三大死xue,一處一箭。太史慈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殺著。連續三箭,勢如奔雷,一下子將趙四年射殺。
“駕。”
三箭射出,太史慈右腳用力,一個翻身便縱馬東向。這一個過程中,其連趙四年看都未看一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