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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沉聲說著,懊惱地捶著自己胸口,如瑾怕他心緒過於激動再加重病症便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摧殘自己。
那麼爽朗驕傲的二哥如今縮著肩膀哭泣,這讓如瑾心疼不已,她上前靠在他的肩頭,啞著聲音安慰道:“要怪便怪我吧,是我讓你放心不下,才拖著這條命。你和慕容昭不說,我又何嘗不知道,世上怎會有如此神奇的藥能讓你恢複得這般快,這背後受了多少苦!你日日忍受著噬心之痛還要對我笑,裝作若無其事,二哥,他們要怪便怪我吧,是我私心,連累大家,這債我去還。”
李溫忍著骨頭裡的疼抬手將如瑾扶起,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他怎會去怪罪這個一心想讓自己活下去的妹妹啊!
“傻丫頭,咱們兄妹欠的債當然一起還!坊主和慕容昭……他們都是大恩人,慕容昭這裡我已經將自己的妹子賠了進去,可坊主這邊的事,咱們定要幫他想想法子,他對空空的情意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可如今卻被南疆那人要挾著必須成親。”
南疆之人被稱為蠻人,生活方式落後,物資短缺常受水患的困擾,聖上又多年來一直打壓著不讓他們翻身。以至於南疆雖然歸順天朝可異心依舊存在,不過是礙於泱泱大國的實力而不敢造次罷了。
可這世上誰都不是傻子,京城中的動蕩定然會傳到東南西北各地的邊境,南疆人也會瞅準這次機會做些什麼……
眼下武承嗣一死,奪位之爭必定重新排布,武家不會就此甘心讓皇權落入李氏一族的手中。他們定然會重新推舉一位才俊出來,看阿葵的意思武三思是不想趟這渾水,所以現在都還沒有回京。
不過,到底沒有那份心,還說不準呢。
“阿瑾,你在想什麼?”
肩上被拍了拍,如瑾的思緒被打斷,她揉了揉額角將方才想到的事簡單說了兩句,二哥聽罷陷入沉默。
看他神情應該也是同意她這想法,於是,起身走到閣樓視窗,看著外頭的夜空說道:“南疆部落眾多,不乏野心勃勃之輩,他們以前被朝廷壓著不敢動作,所以偏安一隅看著乖順,可現在京城動蕩,水運也屢屢出事再加上北方邊境的契丹、突厥自擾生事,整個皇朝已經到了最危險的境況。南疆這個時候朝百花坊發難不就是想借著坊主勢力到中原之地,伺機而動麼!”
李溫微微張了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他知道如瑾說的每一個字都對,眼下確實是這般境地,南疆人知道百花坊的實力,所以企圖走此捷徑來達到目的。
“空空姑娘所中之蠱連坊主都絲毫無法,據說是極難飼養的一種蠱蟲,會讓人睏倦沒有精力,睡覺的時間會越來越長,最後在睡夢中死去,面色紅潤,神態安詳,身上散發奇香,稱為睡美人。”
如瑾聽到這名字猛的蹙了眉頭,這名字怎的這麼熟悉!
一定是不久前在什麼時候有誰說過一句,睡美人,睡美……
對了!
她忽然頓住腳步,驚道:“香婆婆出來前的一個月來過一封信,說當初在暗殺我的兇手身上發現的香物和南疆睡美人蠱蟲害死的人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只是死者不同味道也不同,難道……當初蛀蟲一案中還牽扯到南疆的奸細?”
說罷又抬手打住李溫的問話,咬著指尖來回踱步,好半天才激動的說道:“萬物相生相剋,搞不好這一次咱們還能來個一箭雙雕!”
李溫並不知道如瑾這一驚一咋到底是想到了什麼好法子,便上前將她按在榻上,倒了一盞茶推過去說道:“你到底是想到了什麼,這件事怎的和慕容昭又有了關系,還有,什麼叫一箭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