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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常樂公主?
如瑾搖了搖頭甩掉這個猜測,韓王勢力已被清剿殆盡,即便救了也不能給常樂多大的助力,反而還會暴露她的行蹤,所以她主謀此事的可能性也極小。
韓王到底還拿著什麼東西是武承嗣沒發現卻又極有用處的?以至於別人寧願冒死劫囚也要將他奪下。
眼下能懷疑的也就京中那幾方勢力,可如瑾總覺得這次劫囚的手法似乎太過張狂和那幾方勢力平素藏頭藏尾、謹小甚微的行事作風不太像……
“替我收拾好驗屍的東西,大理寺若是追不到兇犯,定會傳我過去驗屍,活人已逃只能從屍身上探得些許資訊。”
暮草連忙取來驗屍用的箱子,飛廉也去套了馬車停在院門口,一切準備停當便等著大理寺來人。
一直等到深夜,月上枝頭,巷口才傳來馬兒嘶鳴的聲音,急促的停在院門外。
如瑾披著外衫迎了出去,飛廉也將官差帶到書房外。
“勞煩袁仵作現在跟我走一趟,大理寺的停屍房又滿了,有咱們的人也有那些劫囚的人,統共十來個……活的兇犯只擒住三個,只是嘴巴卻比蚌殼都嚴實,嚴刑拷打也問不出半個字。”
諸如這般亡命徒都是拼了必死的心,怎會說出僱主資訊。
如瑾從木架上取了披風,步下石階與那官差並肩往門外走,一邊說道:“今日得知訊息,便在家中等著,東西都已收拾妥當,咱們快些走吧。”
“好!”
馬車劃開夜色朝宮城方向疾馳,如瑾靠著車壁閉目養神,調整內息,近日心口有時會跳動異常的快,身上便會冒虛汗,手腳乏力。
想來應是舊疾又發作了,所以她必須得壓制自己心緒免得大驚大怒自己承受不住。
“籲”
馬車輕晃穩穩的停了下來,如瑾呼了口氣隨著暮草下了車。
“如瑾,快來!”
劉衡風行走如風,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抓著如瑾手臂便往停屍房走去。
如瑾小跑著跟上,氣息有些不穩,說道:“死人又不會爬起來逃走,劉大人做什麼急成這樣,你再這般走,我還沒到停屍房便能斷了氣。”
“失禮了……
他猛的松開手,臉色疲憊,連聲道歉,如瑾不忍責備,提步繼續往前走,說道:“今日韓王被遊街示眾只有大理寺的官差在旁護衛?”
“自然不是,例竟門禦林軍都派了人,唯有內衛護著聖上到秘密訓練之地不在護衛之列。”
如瑾奇道:“內衛還有秘密之地?”
“自然,每四年內衛便要回到訓練場接受聖上訓誡,並選拔新一代內衛,還要為頭領甄選副手。呂四犯案被殺,赤一又成為禦林軍小將,昭衛身側沒有親信之人,所以必須再選。”
“這次選的副手怕是還要肩負監視慕容昭的任務吧。”
劉衡風沒有接話,只是面上冷冷一笑。
此舉可見,女帝對慕容昭的信任也減了幾分,否則不會這麼急著在他身側安插眼線。
兩人走的很快,不消片刻便到了停屍房前,房門守著十幾個護衛,老遠便聞到血腥氣,還有一股香味。
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