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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公主撫了撫頭發,將鬢角的幾縷碎發挽到耳後,面色慈愛的看著如瑾,溫聲道:“姑母已經知道你師父的事情,只是,此次他被人翻出老底,手下那些不幹不淨的産業被查出好幾十處,這般重罪不是我等插手便可救下的。”
“我知道此事定然麻煩,可師父養育我這麼多年,如師如父,這份恩情我沒齒難忘,眼下師父做了錯事,我不能毫無作為的看著他被處死,姑母手眼通天可否救他一次,我常年在內衛監視之下實在難以出手。”
常樂公主嘆息一聲,身子前傾,抬手撫了撫如瑾的臉,說道:“那晚宣教坊的三位長老死於他的手中,這是命案,除非尋到替罪羊否則他定然得賠命。”
“師父說那些人是被人以掌打死後偷偷放到那院子裡去的,不是他所殺,姑母我知道你在宣教坊佔了一席之地,可否查查那幾人到底因何被殺?”
如瑾說罷便看向常樂公主,她一隻手還在如瑾臉上撫著,那眼神中透露著豔羨嫉妒不甘。她的掌心潮濕又冰涼,如瑾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便緩緩後退了些輕喚道:“姑母?”
神遊的常樂公主忽然回神,挺直腰背將手攏在袖中,寬慰道:“姑母會盡心尋找真相,你大可放心。”
如瑾點點頭,垂首拿起茶盞抿了一小口,思索片刻抬起頭好奇的看了常樂公主一眼,誇贊道:“姑母臉上疤痕似乎淺了許多,氣色紅潤,頭發漆黑又潤澤,和我初見您時一樣,依舊那般光彩照人,風華無雙。”
她緩緩說著,言辭懇切眼神認真,常樂公主起初還戒備了一瞬,待看到如瑾只是在誇她,才放鬆下來,笑了笑再度抬手撫上如瑾的臉。
“姑母老咯,哪及你這般水嫩。”
“姑母此言差矣,您這般年歲正是有韻味的時候,就好似那陳年老酒,愈加醇香,姑母這般就很好。”
常樂公主笑了一下,她確實是個美人舉手投足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她輕輕的掐了掐如瑾的臉頰,說道:“嘴巴倒是甜。”
如瑾扭捏的笑了一下,然後咬了咬唇遲疑道:“姑母,阿瑾有個不情之情。”
“嗯?”
“您可否將這生肌祛疤之法告訴我呢?”
見常樂公主身子後傾,面露戒備之色,連忙說道:“姑母應該知道,我自從入京以來便七災八難,身子虧損倒也罷了,可是身上落了好些疤痕。”
說罷將袖子掀開露出小臂上的刀痕還有在東宮時不小心被火燒的疤。
她面露憂色,眼眶微紅,哽咽道:“這還只是一處,我身上這些刀痕箭傷隨處可見。我雖不是絕色,可也希望在喜愛的人面前保有完美姿態。可是這身子如此醜陋……我尚且不想多看,更何況是我心愛之人,所以,才冒昧請求姑母。”
常樂公主抬手撫了撫那片燒傷的疤,面上也閃過可惜之色,應該是想到自己當初如何的痛苦。
“很疼吧。”
如瑾用絹帕壓了壓眼角,說道:“忘了,現在已結了疤便想不起當初是如何疼的。”
常樂公主嘆了口氣,頗有些為難道:“此藥是高人所配,等閑是不會給旁人醫治的,姑母也是求了許久才得了一點兒。”
如瑾咬了咬嘴唇說道:“既然姑母為難那便算了,反正這疤有衣服遮著尋常他人也看不到,治不好也無礙的。”
“傻孩子,終有一日你還不得成了他人娘子,那時候衣衫輕褪,那人自是看到的。”
這話說的倒是露骨,如瑾便配合著紅了臉有些侷促的揪了揪袖子低著頭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