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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慕容昭也僵了脊背,顯然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向他人道歉。
不過,既然說出這第一句,接下來的話也順暢了許多。
他收緊手臂,絮絮叨叨的開了口,好似二十多年的話忽然尋到了一個口子都倒了出來。
他說到自己冷清的童年,和祖母回老宅那短暫的兩三年溫馨時日,還有後來進入內衛後漫長的廝殺。
如瑾的心跟著他的話,在那一幕幕心驚膽戰的場景裡緩緩軟化,待聽他又喚了聲“如瑾”時抬手攬住他的腰背。
或許是沒骨氣,或許是耳根子軟,她就是喜歡這個人,沒辦法一直氣他,即便心中依舊不安,還是捨不得將他推到遠處,捨不得看到他眼中的琉璃落入黑沉沉的深潭,捨不得看他孤寂的背影。
“阿瑾?”
“嗯。”
“想到了何事?”
如瑾緩緩退開身,輕笑一下說道:“當年師父彈奏《鳳囚凰》時,感嘆此琴曲音節流亮,熱情奔放,而我卻在旁諷刺司馬相如見異思遷喜新厭舊辜負卓文君。我說‘這等狼心狗肺之人,卓姑娘為何還要求他回頭’,師父卻敲了敲了敲我的頭“小小年紀懂些什麼便來評論,你哪知其中辛酸,這世間情人分分又合合不就是源自一個‘捨不得’,以前不知……”
慕容昭將她的頭發撫平,說道:“你如今可明白了?”
“半至半解。”
“哦?”
“分明恨著、怨著,可見到你愁容不展時,又會不忍,我捨不得讓你不快。”
慕容昭眸子裡聚起沉沉墨色,說道:“我亦不捨得你難過半分,我……”
如瑾抬頭看著慕容昭,擺了擺手說道:“任何誓言我都不想聽,咱們就這樣……可信便新,不可信便離,慕容昭,你跟我來。”
“好。”
如瑾轉身回了主屋,將門窗關好,邊走邊解腰間細帶。
慕容昭臉色騰一下變得通紅,退後兩步掩唇咳了一聲,說道:“你……你這是何意。”
如瑾手上一頓忽然笑了起來,走過去湊到他臉上輕輕的碰了一下,轉身去了屏風後。
過了會兒又穿了件常服走出來,慕容昭正喝著一壺冷茶,見她出來便坐直身子,靜靜地看過來。
“我猜,你要給航海令。”
如瑾腳步一頓,“你知道?”
慕容昭淡笑了一下,說道:“你所懼怕的不過是我會利用你,傷害你,其中這令牌便是主要緣由,那日老宅管事也說過此事,所以你想將這東西給了我,這樣我便無甚可圖。”
如瑾沒有否定,點點頭道:“我身無長物,唯有此物還算個寶貝,遭人惦記,你拿著我會更放心。”
“可是你覺得我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