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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衡風揮手讓人去傳獄醫過來問話,隨後走到如瑾跟前說道:“怎麼了?二當家的中了毒?”
如瑾搖頭,將屍身手臂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說道:“不是,二當家有羊癲之症,先前發了病,之後被人止住,大人請看牆角,這是被指甲撓過得痕跡,還有他的指甲,裡頭有牆壁的泥土兩邊正好吻合。他的嘴唇被牙齒咬出血泡,舌頭也出了血。”
“此處陰寒,確實容易發病。”
如瑾點點頭,拿出幾根比尋常看診銀針長出兩寸的針紮在屍身幾處大xue上,最後用銀筷在他後頸上用力一按,那屍身猛地抽搐了幾下,把一旁的劉衡風嚇了一大跳,抖聲道:“詐屍?”
“這是人死後身體的一份記憶,就好似魚兒一樣,身體雖死,可經脈依舊還有感知,二當家應是寅時死去,到現在不足兩個時辰,這種痙攣便還存在於經脈之中,癲狂之症若是沒有外力來控制,病者很難自己平複,所以先前應該是有人來過,替他止住病症。”
她起身攤開手,掌心躺著一顆粘了泥的藥丸,說道:“地上撿的,裡頭的大多數藥材是用來治心疾的,可其中多出了一味麻草,此藥能快速麻痺經絡,用來止疼最好,常見于軍中。但對於羊癲瘋的人來說,這就是奪命之物,不出半個時辰就能誘發病症。”
劉衡風大步過去用水將柳雙成澆醒問道:“你們二當家有羊癲瘋?幫中都有誰知道。”
“他以前尋花問柳的時候發作過,人人知道。”
如瑾忽然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昏迷的。”
柳雙成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如瑾冷哼一聲走到他的面前,說道:“自己不想法子證明清白,誰也幫不了你。”
“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人也不是我所殺,我也不知道何時睡著,醒來時二當家的便死了。”
“可惜,沒人信你。”
柳雙成又說:“無妄之災罷了,我無話可說。”
如瑾見他面如死灰,抿了抿唇問道:“竟這般想死,倒是我高看你了,還以為你是個不信命的,沒曾想你竟妥協了。”
“你難道覺得我還有活命的機會?”
“至少不該讓那些害你的人得逞。”
柳雙成看了眼斜靠著牆的劉衡風,垂頭看著雙手,低聲道:“好,你們問。”
如瑾來回踱步,問道:“進來時,你可曾吃了什麼東西。”
“來歷不明的東西我向來不碰,所以只喝了水,是獄卒給我的,那胡老八我認得,我們是同鄉,他不會害我。”
如瑾蹙眉,“不會害你?可如今般情形,你和那胡姬有何區別,他若真想讓你置身事外為何不直接殺死二當家,而是將嫌疑推到你的身上,要用你的腰帶勒死他,死在兩個鐵牢之間的欄杆上。若是我沒來驗屍,沒發現這藥丸,單憑這些證據,足以證明你是殺人兇手。”
柳雙成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如瑾回身問道:“獄卒胡老八在何處?”
劉衡風正招來差役,柳雙成忽然出聲道:“胡老八是個仗義的人,我們已有十年未見,三年前我們在洛州重遇,那時我科考落榜,身無分文,是被他接濟才活下來的。”
如瑾雙臂抱胸走了幾步,說道:“你是因為他認識了大姑娘?”
“沒錯。”
“你去了船幫之後,他可曾尋你做過一些事?比如讓你揹著大姑娘去尋找什麼東西。”
“半年前他曾經讓我在幫主那裡尋找一副圖,說是航海的路線,也是那次我被大姑娘懷疑。”
劉衡風聞言說道:“半年前,航海圖和寶藏一事還無人提及,他那時竟讓你尋圖……看來這家夥不簡單。”
柳雙成靠在牆上,抬手揉了揉腰側的傷痕,說道:“我就是個落魄書生,傾家蕩産的去科考,結果一事無成。我是真的感激他和大姑娘,沒想到……。”
他這話半真半假,如瑾並未全信,聞言淡聲道:“胡老八手段不錯,知道投其所好,那位大姑娘喜歡你這種白麵書生,你若聽話些,想來也不錯,只可惜你也是個有心計的。”
被如瑾這麼嘲諷,他又低下頭。
身後有腳步聲,如瑾回頭一看是慕容昭。她抿了抿唇收回視線,看向劉衡風,問道:“獄醫可在?”
“都跑了。”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