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從未聽劉衡風提起自己親戚,慕容昭也說他是獨自住在洛陽城,親人都在別處,很少往來。
冷不丁的出來一個老丈,竟是他的二伯。
於是,他說罷如瑾和慕容昭便齊齊看了過去。
奇怪的是,劉衡風看著這位二伯也沒什麼難過的神情,就好似看到路上的陌生人。
慕容昭皺眉說道:“洛陽城裡的走街轉巷的說書先生是你二伯,怎麼從未聽你說起?”
“有何可說,這又不是什麼光宗耀祖之事,還要四處告人。二伯早年南下跑商做生意,茶葉、絲綢、藥材來來回回奔波,說是掙得多,可我長大後才知道他就是個水匪,專搶商船的貨再轉手買賣。他後來被捕入獄,祖父變賣田産、商鋪才將他買出來,轉眼便失了蹤跡,兩位老人生生被氣死。”
“水匪……難怪會說些水幫之事。”
“哼,他或許還自以為榮!”
劉衡風冷冷的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出去。
如瑾見狀便跟了上去,她總覺得這個水匪二伯出現的時機很是蹊蹺。
“你二伯死前叫我藍丫頭,你們家族裡頭有這個人?”
劉衡風撓了撓頭發,思索了半天,說道:“我記得小姑母名字裡有藍,叫心藍,好似跟著什麼人走了,給人做了妾,他回來過一趟和我小姑媽大吵一架,兩人不歡而散,二伯雖然人不著邊,可是對待那個小妹妹卻是真心的好,小姑母嫁出去之後便再也沒回去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瑾撫了撫下巴,說道:“沒錯,劉二伯說的應該就是她。他把我當成了你小姑母,一直囑咐我莫要被人騙了,說那個人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不會對她好。那個人不知道指的是誰,不曉得和水匪之事有沒有關聯。”
慕容昭在一側忽然出聲詢問:“你二伯當初入的是哪個水幫?”
“好像是什麼青龍幫,走洛河水道,每年都會回來,只是每每過門不入,所以我同他很生疏。”
“中原有四個水幫,分別取名四方位聖獸名稱,其中屬青龍最大,主要在洛水河道,似乎在整個中原水道上都有分舵。你二伯能進去,說明水下功夫和拳腳功夫都是上乘。”
如瑾點點頭說道:“怪不得身上會有水匪留下的刀傷,手腳骨骼嚴重畸形,應該是常年在水下落下的病根。”
慕容昭忽然道:“他身前被人下毒,橫梁也有被砍的痕跡,有人要他的命。但是兇手的手法實在奇怪,為何不私下裡暗殺,而是在大庭廣眾下,牽連這麼多無辜之人。這般大案官府定會追查,兇手就這麼想惹禍?”
劉衡風自然聽得出這話的不尋常,蹭一下站起身,說道:“二伯若是被暗殺,我頂多為他收屍埋骨,絕不會費力查探,他這般人定是得罪了許多人。可酒樓失火,牽連多條人命,周圍的鋪子都是官宦人家産業,這一毀一死便是大案,大理寺便不得不管……”
“有人,就是要讓你們大理寺詳查。”
慕容昭冷冷的說道:“對方真是煞費苦心。”
劉衡風抹了把臉,說道:“二伯和水匪的事我明日便派人去查,你們先回吧。”
“如需內衛出手便派人尋我。”
“多謝昭衛。”
慕容昭微微頷首,劉衡風對身後官差揮了下手便去了處理公務的後堂。
如瑾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兇手定是知道些水幫內幕,費心將劉二伯殺死,不過是想引出青龍幫來。”
“此事,怕是不簡單,劉衡風的二伯死前說起航海圖和寶藏之事,也絕非偶然。”
所以,還是同那誘人的寶藏脫不了幹系。她忽然問道:“青泥珠如今在皇宮?”
“當然。”
“可會被偷?”
慕容昭蹙眉道:“內廷自有皇家衛軍守護,豈是那般容易被盜。”
如瑾抿了抿唇,說道:“前幾日有人秘密僱傭路空空到大食國尋青泥珠,傭金極高。百花坊主以重病為由替她拒了此事,路空空說江湖中已經有不少大盜都接了這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