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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現在不能告訴你那物是什麼,有些事我還需仔細追查。”
紅綢連忙欠身,“一切都聽主子安排。”
之後,二人真真假假的說了許久,直到暮草從百花坊回來,如瑾才讓紅綢退下。
“同她有何可說的,她嘴裡能有一句真話?”暮草面色不善的看著紅綢離去,將如瑾扶到床邊,便出言埋怨。
如瑾搖搖頭,“紅綢聰慧謹慎,她既然留在此地,定有她的用意,所以不會全然說謊。”
其實對於紅綢,她有種惺惺相惜的感情。
她們其實很像,自幼飄零,見慣人情冷暖。
紅綢為父報仇,她則為父兄洗脫汙名,一樣的艱難,一樣的心中憤慨。所以紅綢的利用和戒備她皆可理解,也不願再深究。
說到底,都是苦命之人罷了。
暮草見她出言維護便嘆息一聲不再說話,起身替她換上幹淨衣裳,又點了安神的薰香。
“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我也就不做那背後說人長短的小人了。慕容宅院雖看似護衛很少,但藏於暗處的高手卻可以一當百,所以,這幾日你好生休息。”
說罷給她蓋好錦被,端著水盆出去巡查了一遍。
回來後湊到床邊小聲道:“坊主說,二公子被流放後他便派人暗地裡跟隨,可半年前傳來訊息,他被人劫走。派去保護二公子的人只是江湖中人,而對方個個精銳,那幾人根本不是對手,全被誅殺。而劫走二公子的人也從豐州境內蒸發,沒兩日便傳出二公子暴斃的訊息。”
“有人在掩蓋二哥的行蹤。”
“嗯,對了,你可還記得新蔡縣令傅延城?”
如瑾蹙眉點點頭,小聲道:“自然,段寺丞曾說此人現任豐州司馬。”
暮草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二公子被帶走的第二天,這位司馬便中風癱倒在床。”
如瑾坐起身,疑惑道:“段寺丞說二哥還活著,也就是說那些人將他救回來,不但替他掩蓋行蹤,還懲治了姓傅的狗官!對方似乎並無惡意……”
那會是誰?
二哥若是活著且行動自如,定會尋機會給她一個訊息。
所以,他要麼重傷,要麼就是被人囚禁。
她輕輕的啃咬指尖,垂眼看著綢緞上的纏枝修養,心中盤算該如何下手。
天色矇矇亮時,慕容昭一行回了宅,如瑾聽到動靜便趕緊起身。
她快步走到書房,便看到赤一和劉衡風一身疲憊的跟著他走過來。
慕容昭走在最前頭,見她站在石階下猶豫不前,淡聲道:“進來說話。”
如瑾點點頭,對身後囑咐了一句:“暮草,你去準備些吃食過來。”
一走近她便聞到一股血腥夾帶著海水的濕鹹氣味,他們衣擺上有劃痕,腳底沾血,看來是從打鬥之地回來。
她進去後推開窗戶,跪坐案前看著那幾人沉聲道:“幾位大人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片刻。”
赤一率先彈起來,虎著臉說道:“休息!有何可休息的!我現在一肚子氣,哪能睡得著!”
慕容昭“砰”的一下將配刀扔在案上,赤一見狀抿了抿唇又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