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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綢的話令如瑾陷入沉思,霍驍竟和田德順相識。
可見高麗舊皇族深入中原已久,籌謀策劃,意圖複興舊王朝。那日慕容昭說,霍家敗落,霍齊富入獄、妙手娘子杳無音信,唯有霍驍受牽被貶至偏僻之地。
不曾想,他竟然可以同外族勾連一處。
這兩人如今都死了,線索也隨之斷裂,她只是好奇,這個老族還藏了多少人在中原之地。
她嘆息一聲,說道:“如今田德順和霍驍俱已伏法,內衛正追擊那些外族人,待抓到人事情便能明瞭,若是被他們逃了,我看……事情便會更糟。”
暮草過來給她掖了掖被子,“你便少操心吧,這些事自有軍營、官府出面,你先將傷養好,否則休想再出門。”
如瑾接過藥碗一飲而盡,迷迷糊糊又睡了整整一日。
第二日四更天,便在噩夢中驚醒。
“做噩夢了?”
“嗯,我夢到慕容昭也死了。”
暮草嘆了一聲,點燃蠟燭,說道:“天一亮,我便讓飛廉去看望慕容大人,這樣可好?”
“嗯,謝謝。”
“你呀,自己都剩了半條命回來,還惦記旁人。”
“我同你說說墜入山谷中的事吧……”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那些瑣事,拿著一隻壓扁的草編烏龜獻寶似的給暮草看。
也只有拿著它時,她才能感覺到那段記憶的真實,才能回想起慕容昭那一段時間的溫和。
接連兩日,她都躺在床上。
心中雖掛念慕容昭,但是身子極虛,暮草說什麼都不允許她下床。
金玉堂請來城中數一數二的好大夫,開藥後囑咐道:“姑娘身體底子薄,年少時有高人替你淬煉體質所以結實了不少,可是你畢竟孃胎裡就虧損切不可再這麼折騰了,不然扁鵲在世也幫不了你啊。”
“我記下了,多謝大夫。”
“姑娘不必客氣,這些藥請按時服用,老夫告辭。”
暮草送走大夫,如瑾便撐著紅綢的胳膊坐打視窗,這些天一直憋在床上,她覺得心口也悶。
正吹著風,被進來的人抬手關了窗。
“這麼入神?我都走到跟前竟然毫無知覺。”
如瑾回身看著金玉堂,他這次沒有穿紅戴綠而是一件鴉青色的綢衣,腰間繫著一塊古玉,恍然間她還以為看到慕容昭。
晃了晃頭,眯眼抬頭看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