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失笑,“既然這般嚴重,那我就先謝過。”
金玉堂只是看著慕容昭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說道:“我不稀罕酒席,你若是誠意足夠,那便以身相許,反正我孤家寡人寂寞空虛,家裡也沒長輩束縛,陛下更是不希望我尋什麼大家族聯姻。你這身份最好,一窮二白又晦氣低賤,同我正相配,回去好生想想”
“金莊主,出門右拐,請吧。”
“嘖過河拆橋,狼心狗肺!我容你再想十天,以身……”
他還要說話,一股寒風便卷進了領口,側頭便看到一把刀刃搭在脖間。如瑾連忙回身抓住慕容昭的手臂,卻無法撼動半分。
“慕容大人這是何意!”
慕容昭看著金玉堂,從齒間擠出一個鄙薄的字眼,“滾。”
“來呀!你敢殺了我?”
金玉堂不知死活的往前湊了兩步,指著自己脖子挑釁。
“殺你有何用,我倒是可以讓你手腳盡斷。”
他語氣中有一絲入骨的譏誚,竟是動了怒。
“慕容家甘為武氏走狗,你有何可得意的。”
此話一落,慕容昭猛地出刀便向他刺去。
“鐺”如瑾嘴唇動了動,硬生生吞下了一聲驚呼,金玉堂竟用摺扇擋住了慕容昭的刀。
“金莊主可真是藏的深。”
“只怪你學藝不精。”
眼見慕容昭眸中蓄起冷氣,如瑾急忙拉著金玉堂的手臂,“我與慕容大人還有要事相談,金大哥先回吧。”
金玉堂被如瑾柔聲喚了一句,抬手搓了搓手臂,笑了一聲又捏了捏她的臉轉身離開。
“此人詭異,你不要和他走動太近。”
如瑾聞言,“你們誰不詭異,若這般小心,我離開洛陽不是更好。”
他還要說話,卻被如瑾抬手製止。
“我現在只想知道,紅綢在何處?她殺洪家那幾個人的緣由是不是已經同你說了?”
慕容昭點了點頭,面上依舊無甚表情。
飛廉跑進來,見到慕容昭時頓了一下,如瑾見狀淡聲道:“那兩人是不是去見了紅綢?”
“主子如何知道?”
“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