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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牢牢將二柱擋在身後,抬眼看向被鐵鏈吊起的刀疤臉,冷聲道:“可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再見面時,竟是在這種地方,而你成了階下囚。”
“緣分不淺,榮幸榮幸。”
說罷笑了兩聲,“呸”吐出一口血。
如瑾並未答話,而是朝慕容昭看了一眼,走到刀疤臉身前三步遠站定,沉著臉與他對視。
刀疤臉頓了頓又說道:“袁姑娘,江湖逍遙為何要踏入官場,給妖後做事,遲早死無全屍。今日抓了我,明日還會出現更多人,天下是不會太平的。”一幅好言相勸的口氣。
如瑾聞言勾了一下嘴角,說道:“為何說別人,如今你淪落至此不妨好生想想自己,從軍七八個年頭,好不容易熬出了頭,首領卻叛變,你們這些肝膽相照的兄弟,皇帝定不會放過。所以你們就逃了,藏在陰暗角落裡,遮遮掩掩的生活,還收羅了很多卒子,怎麼還打算造反?”
刀疤臉重重的“哼!”了一聲,透過腫脹的眼皮死死的盯著如瑾。
“那些人被你們抓住命脈,成了死士。揚州那慘死的男子,陳家崗的李正,縣衙的主簿胡廉正……他們應該都是想試圖逃離之人,卻被組織清洗。而今,你尋到妻兒妄想相認卻被人查覺,所以那日截殺你的,應是你們自己人。”
如瑾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打轉,見他聽到“妻兒”兩字時,手指痙攣,便知道這是他的死xue。
刀疤臉亦盯著她,直到她話音落罷,才笑道:“編故事的能……”
“你在橋上明明抓住了她的手,只要你用力拉一把,秦氏便不會溺死!但是,你為何鬆了手?”
如瑾的聲音尖利,隨手便從書案上拿起茶碗扔到刀疤臉腳下。
“啪!”瓷片碎裂一地。
“冰封河道,她就如同這瓷碗一般摔了下去,全身骨頭碎裂,她……”
“住口!”
刀疤臉猛地朝前撲來,如瑾快速退開,慕容昭的鞭子便重重抽在刀疤臉的背上,皮開肉綻血腥味散開,他又蜷縮起來,好一會兒沒緩過神。
“潑醒。”
慕容昭冷聲吩咐,黑暗中便走出一人快速提起含了冰的水桶,對著刀疤臉兜頭而下。
二柱已被赤一擋住,如瑾看著晃了晃頭又清醒的刀疤臉抿了嘴唇。
“繼續問。”
“但是,他這個樣子怕是撐不了幾時,不如請醫工先來……。”
慕容昭手執長鞭,神情冷漠,說道:“不必。”
如瑾沒再說話,又看向刀疤臉,說道:“徐敬真在何處?他是否跟你們一路北上?還是躲在揚州或者洛陽?給他支撐的又是誰?以前的洛州司馬?洛陽令?”
“我不知!”
慕容昭見如瑾抬手撫了撫下巴,便扭頭對外頭說道:“這兩個官員可還在任上?”
“司馬辭官,洛陽令現在是軍器監。”
嗬,軍器監,專造兵器之地。
那邊刀疤臉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怪笑,“你們找不到的,主上的大業……”
“爹?”
“……”
“你是秦富貴,你是爹爹嗎?那天來救我的人是你對嗎?”
如瑾猛地側頭看去,便看到赤一呲牙咧嘴的甩手,二柱已經竄過來站到慕容昭身側,眨巴著大眼怯生生的問了一句。
刀疤臉的神情瞬間僵住,好一會兒沒有出聲,似被人點了啞xue。
二柱又往前走了兩步,問道:“爹爹你為何這麼久不回家,你到底去了哪裡?娘親說你去立功建業了,可為何別人都說你是叛國賊,為何你讓娘親受那麼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