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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笑了笑,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鳳眼微眯,說道:“你們看到我殺人了嗎?就算你們要抓我,告我濫殺無辜,那你們也得有證據才是吧,證據了,你們的證據了?”
三個人全都愣住了,這時候,被尊者倒打一耙,這麼一問,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尊者見無人答話,繼續說道:“諸位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做事要有根有據,這一點,我還是相信你們的,我相信你們決不會無憑無據,就胡亂抓人的,”
老伯武功高強,定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可雲帆和趙小月只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兩個少年,論武功,論經歷,論輩份,都還遠遠不夠成名人物的條件,尊者如此說,只不過是想麻痺他們的心神而已。
趙小月被尊者逼問的啞口無言,心中自然是憋了一股火,要叫她忍著不發作,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她罵道:“還敢狡辯,你們飛馬寨強搶民女,濫殺無辜,當地的百姓都可以作證,這難道還不夠嗎?”
尊者一聽此話,哈哈大笑,雲帆道:“你笑什麼?”
尊者止住了笑聲,說道:“你們說飛馬寨強搶民女,濫殺無辜,這是對的,我無可否認,可是,飛馬寨的老大不是我,而是他的大哥啊,難道你們不知道?他們做的事,全都和我沒關系啊,”
說著,尊者一隻手指著身後的二頭領,意思就是,飛馬寨的老大,就是那個大頭領,那些強搶民女,濫殺無辜的行為,全都是他們一手做下的,與他絲毫不相幹,看尊者那個表情,似乎是說,他甚至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二頭領怎麼也沒想到尊者會這麼說,會出賣自己,出賣整個飛馬寨,他看著眼前這個黑袍人,不知道在這身黑袍之下,究竟藏著一顆什麼樣的心,連自己的盟友,屬下,都能棄之不顧,他不敢相信,他們一直跟隨的主子,竟是這樣一個人。
他聲音有些顫抖,問道:“什麼,你竟然說所有的事情都是飛馬寨做的,與你無關,”
尊者故作無辜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二頭領愣了愣,突然仰天大笑,這笑聲中,夾雜著悽涼與絕望的意思,他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些往事,想起了一句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原來他們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他們還以為只要自己努力做了,就能得到主子的歡心,他們真的想錯了。
雲帆看著瘋狂發笑的二頭領,大聲喝問道:“二頭領,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只要你說將出來,便可饒你性命,”
二頭領的笑聲慢慢停歇了,只是雙眼呆滯,神情悲傷,他緩緩說道:“你們不用饒我性命,我願意死,我代替我大哥償罪,如果你們答應,我就說,”
雲帆看了看老伯,在徵求他的意見,老伯想了想,就慢慢點了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