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輕輕的一撥一帶,老伯的手上可是附有他幾十年的高深內力,這樣的內力一使出來,可謂是刀槍不入。
二頭領大驚,從剛才的這一場較量中,他已經看出這老人是位高手,他的境界不是自己輕易就能看出的,只是這老人氣息收斂,猶如常人一般,所以尊者才沒有察覺到。
趙小月歡呼道:“好啊,老伯好功夫,打他個落花流水,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雲帆早已經知道老伯的身手,所以對於剛才的過招,他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二頭領本想著在尊者面前露一手,以博取他的信任與好感,可事與願違,他竟碰上了一個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此刻聽到趙小月的嘲諷之言,他心裡自然是生氣,臉上更是無光,臉色鐵青。
老伯怒道:“年輕人,回去好好練幾年再出來混吧,就憑你的身手,給我提鞋都不配,”
趙小月趁勢笑道:“聽見了沒,年輕人,回去多練幾年,才有資格給人家提鞋啊,”
雲帆禁不住被趙小月的話給惹得笑了出來,她自己還是小女孩一個,說話的語氣卻是老氣橫秋,看起來極為別扭。
二頭領直氣得咬牙切齒,他心想:那位前輩罵自己也就算了,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可如今連一個小女孩也仗勢嘲弄自己,這事要是被傳了出去,他今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尊者看二頭領輸了場子,心裡自然生氣,他輕喝道:“沒用的蠢才,好好待著別動,”
二頭領雖然顏面盡失,但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了保命,他只得忍了,他恭敬的對尊者答道:“是,屬下無能,”
尊者看都沒看二頭領一眼,對老伯說道:“敢問前輩尊號是?”
老伯哼了一聲,說道:“你這為害鄉裡的惡徒,手上沾滿無辜者的鮮血,就憑你這樣的千古罪人也配問我的名號,說出來了,我還怕你髒了我的名字,如果你是識相的,就趕緊磕頭認罪,放了那些被抓女子,如果不識相,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趙小月聽著老伯這一番話,特別解氣,她拍手笑道:“聽見了嗎,你們這群草菅人命,濫殺無辜的畜牲,不,你們連畜牲都不如,你們要麼認罪,要麼償命,從此以後,江湖中就少了一些敗類,”
尊者哈哈一笑,說道:“誰說我草菅人命了,誰說我抓了年輕女子,你們誰看見了?”
趙小月急道:“明明就是你,你還敢狡辯,這附近的年輕女子都被你們抓光了,連我也都是被你們抓來的,難道這你還能抵賴嗎?”
尊者笑道:“你說我抓人了,那你們現在去看看,這牢房中可有一個人?”
這話一出,雲帆和趙小月都愣住了,他們二人剛從牢房出來,他們知道,此刻,牢房中確實沒人,沒想到,尊者隨便一句話,就否定了自己的罪行。
老伯看趙小月和雲帆呆在那裡,就問道:“你們怎麼了?”
雲帆說道:“他說的是真的,牢房中沒人,”
老伯愣了一會,突然喝道:“你們真是蛇蠍心腸,竟將他們全都殺了,你們也是父母生養的,但凡你們有一點點良知,就該知道,為人一世,不可作惡多端,不然,定會遭到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