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依舊面色毫無變化,掃過幾個面容凝重的菜鳥,輕松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是。”
幾個菜鳥異口同聲道,只有一號眼神動了動,覺得有些不對勁。
三八號為人雖然有些什麼都是不太放心上,可也不會這麼對無辜人的生死如此冷漠。
他沒有話。
十二號很掙紮,一方面他覺得張逸風不應該如此,另一方面眼前的事實在沖擊著他的視線。
他沉默了。
張逸風眼神輕輕自他身上劃過,有著淡淡的失望。
他本以為十二號是最為信任他的人,卻不曾想,只是一個試探就試驗出來,他並非是無條件信任自己。
在這點上,他甚至還不如一號。
沉默間,幾個教官走了進來。
張逸風看了他們一眼,挑眉問道:“可以結束了嗎?”
頭狼面無表情,蠻牛看都不看他,猛虎清咳一聲朝他擠了擠眼,顧念淡淡反問,“你呢?”
“那好。”張逸風點頭,直接拿腳踢了踢自己身邊倒在血泊中的歹徒。
“戲該散場了,你還想躺到什麼時候?”
“嘿嘿,眼睛挺毒啊!”隨著張逸風話音落下,原本已是被他一槍擊斃的“歹徒”一躍而起,臉上佔著不少的“血液”正在順著臉往下滴答。
“詐屍了……”這聲音一聽就是三號。
他被交給那位周晨教官調教之後,第一天神經煥發的出去,神情萎靡的回來,第二天,第三天就是如此。
開始一號和十二號還會關心的問問,後來看的習慣了,也就不問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三號開始不再恐懼那些神神鬼鬼的。
這些倒是讓人嘖嘖稱奇,不過聽了方法之後,大家也不以為奇了。
這時聽他這麼一喊,頓時有些詭異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三號迎著大家的目光,有些訕訕的摸摸頭,“習慣了,習慣了。”
“嗤……”詐屍的“歹徒”,不應該特意請來的以前的風影老隊員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
“今年這批菜鳥,還真是有那麼點意思啊……”
他嘴上著有意思,可話中的嘲諷卻仍能聽得出來。
頭狼臉色有點黑,蠻牛和猛虎也臉上也有點不好看,唯有顧念冷冷的看了回去,“站著話不腰疼。”
那人臉色一變,神情有些難看,看了眼顧念,卻不知道為什麼沒在話。
張逸風見兩個人似乎有點梁,眼神一閃,上前拍了拍這人的肩膀,“怎麼,前輩似乎對我們這些菜鳥有點意見?”
那人斜睨張逸風一眼,“我沒你。”
張逸風淡淡勾起唇角,“我也是菜鳥之一。”
意思是,了菜鳥就是他一樣。
“怎麼,故意找茬?”那人倒也不怕他,剛才就是見張逸風身手和臨場發揮不錯,這才對他高看一眼。
眼下看他似乎還有點強出頭的意思,當下也不再相讓。
“不敢,就是前輩的話的有點不清楚,聽上去似乎很有點看不起我們這些菜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