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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二號趕到旁邊辦公室時,景象比他想象的要慘烈,不光歹徒全被擊斃,還有一名人質也躺在血泊之中。
別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六號宋凱正在一臉頹喪的呆呆站在那裡。
十二號剛想問問,隔壁忽然傳來張逸風的聲音,“我勸你還是放了手中的人質,然後乖乖的去坐牢的好,否則你的同伴就是下場。”
這下十二號再不想別的,直接就奔著隔壁又去了。
一進去就見一個歹徒左手緊緊掐著一個年級不大的年輕男孩,右手的槍指著他的太陽xue,正在一張辦公桌邊大喊著:“你們放我走,否則我就殺了他。”
一號和別的新人戰友都在這裡,都端著槍對著歹徒。
最前頭則是張逸風,他一邊瞄著歹徒,一邊:“你肯定是跑不出去的,就別和自己的命過不去了,乖乖放人,還能撿回一條命。就算是你這罪都能讓你把牢底坐穿了,至少好死不如賴活著對不對?”
他語調不疾不徐還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腳邊則是面朝下躺著兩個歹徒,鮮紅的血液都將他的鞋邊染紅了,他卻仿若未覺。
見到這一幕,十二號還在恐慌的心莫名就安定了下來。
三八號都這麼平靜,自己是他的徒弟,也不能顯得太過沒用是不是。
他上前,舉起槍,站到了一號身邊。
被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歹徒明顯更慌了,“你們……你們快讓開,否則我就開槍。我是亡命徒我不在意,就當死也拉一個墊背的。你們可是特種兵,能眼睜睜的看著人質被歹徒殺了?”
歹徒道最後似乎也不怕了,又將手在扳機上扣了一扣。
十二號和幾個菜鳥莫名的心一慌,一號也有了遲疑,“三八號,要不要請示一下?”
他這一話,歹徒知道他這是有了退步的心思,手就那麼微微鬆了一鬆。
“就是,你們這幾個大頭兵能做什麼主,去找你們能做主的頭來,我要和他談。”
歹徒一臉的囂張,像是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張逸風忽然手指一緊,一顆彈準確無誤的射中了歹徒的太陽xue。
“啪……”歹徒手裡的槍掉到了地上,緩緩倒下。
“啊……”人質嚇得放聲大叫。
“沒事了,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一號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收工。”
張逸風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後背隱隱傳來的疼痛讓他眉頭皺了一皺。
“三八號,六號他……”
“哦,他啊,他慌忙之中將一個人質當成歹徒擊斃了。”
沒等他問出來,張逸風已經回答了他,口氣依舊是風淡雲輕,就是帶了幾分嫌棄。
“三八號你……”你怎麼能怎麼輕松的出這麼嚴重的事情?
將人質當做歹徒擊斃,那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他的軍旅生涯就要終止在這裡了,甚至還要負刑事責任。
三八號怎麼就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那口氣就像是在今天天氣很晴朗一樣。
“嘖,你是不是在想我特別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