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照新點了點頭說:“我明白!”
“還有一件事,”林福說著看了於照新一眼,於照新馬上想到了他指的是什麼。
“關於那兩個訂單,訂單雖小,下單的人卻不‘小’。於善璽老先生就不用多說了,他去年年底才從國外回來。因為現在認識他的人並不多,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為‘慕漢遙’服裝定製首飾的吳女士,正是‘慕漢遙’的創始人吳楓,不過下單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女兒熊希雯。”
林福陽點了點頭。“現在你知道易濱的真實水平了吧?”
“這跟閱歷和見識有關,就專業而言,他還是很不錯的。”於照新知道林總在氣什麼,但還是不得不為易濱辯解兩句。
“喻搏空才多大?”
“不是還有個王紅飛嗎?”說到這裡,於照新笑了笑,“既然已經加入了搏滿福,當然全部為林總所用,你還在糾結什麼呢?”
林福陽在糾結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的矛盾,分分鐘能讓他瘋掉。如果不是還把搏滿福的利益放在心裡,他也許早就瘋了。
“林總,易濱那裡,我會多去監督。不過你也要體諒他。如果我們就這麼給他貼上一個‘無能’的標籤,對他多少有些不公平。”
於照新的話林福陽還是會考慮,他不再談論此事,站起來說讓於照新陪他去展覽室。
“不過專屬定製部門真的沒有準備作品嗎?”於照新邊走邊問。
“怎麼可能?”
聽了林總的話,於照新就放心了。如此盛會,如果新部門不參加就太可惜了,何況他們還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部門。
林遠山此刻正坐在辦公室,從電腦上檢視於善璽的資料。付真濤在他身後站著,和他一起看。
電腦上顯示了一張於善璽年輕時候的照片,文字也很少。
“能查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嗎?”林遠山問。
“是的。他出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訊息,只聽說他去了幾個國家旅遊,但是最後定居在哪裡我們無法得知。老先生已經八十九歲高齡,這次回來恐怕是想落葉歸根吧!”
林遠山搖了搖頭。“思念故土或許是真,但他如果只想安度晚年,就沒有必要拿出一塊黑碧璽出來試探了。”
“董事長覺得他在試探什麼呢?”付真濤目前還沒有想明白。
“不好說,什麼都有可能。”
“要不我們找喻總監問一下,他已經和於老先生單獨見過面,想必知道一二。”
林遠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扭頭看了看付真濤,對他說:“不用,時機到了,他會主動找我們說的。”
“還是董事長了解喻總監。”
林遠山嘴角的笑意很快又消失了。
對自己每個兒子,他都談不上十分了解。
他們都有自己的主意,也都有自己的打算。他唯一期盼的,就是不管何時何地,他們都能保持一顆良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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