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的時候,她挑了幾個精緻小巧的石雕,喻搏空把身上所有的現金都留給了常老師,還說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他。
回去的路上,程滿心不免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問他到底向常老師請教了什麼問題?
“很重要的問題!”他說,語氣仍然有些激動。
“到底是什麼?”
“與我們的幸福有關。”他只回了這麼一句。
看他神神秘秘的,她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倒不覺得他接下來要做得事是壞事。不過他倒是想起一件事,可能會阻礙他們以後的幸福。
於是他把車停在路邊,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忙問他怎麼了?
“你真的有‘情感潔癖’嗎?”他鼓起勇氣問。
“什麼‘情感潔癖’?”他的話把她徹底弄暈了。
“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他說著,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這才明白了,不用說,肯定是林福陽跟他說的,難怪他會那麼傷心。
她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非常認真地對他說:“所謂‘情感潔癖’,是不願意讓對方和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或女人親近。”
他聽後猛地抬起頭,仔細想了想,終於發覺自己上當了。這種感覺真是……他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如果我真的有這種病,你能保證讓我永遠不犯病嗎?”她依舊認真地問。
“能,我肯定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她笑了,笑他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
他不承認,因為只有在她的事情上,他才會喪失幾乎所有能力。
程滿心來到錦城後,只給武才安發了條資訊,說她請幾天假,並沒有說她去了哪裡。但是很快就有人知道了,並且知道她和喻搏空在一起。
林福陽獨自在辦公室,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神情冷漠。
助理梁修剛剛從他的辦公室離開,向他彙報了程滿心的行蹤。
沒想到,他費盡心機想出來的計策,只讓喻搏空難受了兩天而已。喻搏空是該死,可程滿心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生活中事事以他為中心的程滿心,怎麼會在短短几個月內移情別戀?
更何況當初還是因為她的過失導致他們分手,她應該心存愧疚才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愛上別人!
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心有不甘。
喻搏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可他自己又是什麼身份呢?一個即將結婚的人,早已沒有了爭奪她的權利。
董事長有事找他,他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就過去了。
原來是因為建東省前段時間的“價格戰”而遺留下的問題,董事長想讓他去一趟建東省,名義上是巡店,實際是維護一下那裡的關係,以後好辦事。
林福陽明白董事長的“苦心”。工作很重要,避開喻搏空和程滿心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