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水靈大概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禮遇”,氣得差點兒失去表情管理。“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向水靈,是林福陽的未婚妻。”
她說完後,看到他沒有任何反應,便又接著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程滿心和我未婚夫之前的關係吧?所以,我只是想提醒你,把自己的女朋友看好了。”
“多謝提醒。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喻搏空面無表情,和向水靈彷彿不在一個空間內。
“請便!”向水靈對這位“盟友”實在無語。明明他們可以站在同一個陣營,偏偏他不識抬舉,自視清高。
等著瞧,有你後悔的時候!
女兒在後臺折騰,父親也沒閒著。
向增和林遠山坐在後面一個小房間裡,問他昨天晚上的新聞到底是怎麼回事?
“競爭對手費盡心思挖到我們的商業機密,不在上面大做文章豈肯罷休?”林遠山笑著回答了他這位準親家。
倘若是別的人對他說這樣的話,向增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從林遠山嘴裡說出來,他就信了。他相信的不是這句話,而是林遠山的為人。
林福陽和程滿心以前的事,他都一清二楚。那時候程滿心的叔叔還在世,他就是再中意林家,也不敢攪和進去。
現在情況不同了,如果程滿心還要橫在女兒和林福陽中間,他絕不同意。
林遠山為了給他吃顆定心丸,答應他讓兩個孩子在年底之前完婚。
程滿心下午四點多醒來,從網上看了釋出會全程的影片回放。
她把林遠山的發言聽了三遍,還仔細研究了他的表情。林遠山對喻搏空真的只是賞識嗎?
當然,她只看到了臺前的詭異,並沒有看到後臺的精彩。
武總編打電話給她,問她能不能參加明天的培訓會。她才想起來之前答應要在大會上作分享。
已經答應了的事,臨時改變主意不好。她想了想,說沒問題。
武才安告訴她會議時間和地點,讓她今天晚上好好準備一下。
是得好好準備一下!不過她現在得先去趟醫院看看安紅。
肖衝希望她能和安紅坐下來談談,陳金祥一案中的幾個疑點,只有她最清楚。
她原本是拒絕的,因為安紅太可憐,她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但是透過這兩天為救謝琳而作的努力,讓她明白如果就這樣對安紅放任不管,她的結局很有可能和上次一樣,受到一點點刺激就會選擇自殺。
只有幫她把心結開啟,讓她過上正常的生活,她才會慢慢變得堅強,有能力抵抗人生中遇到的各種風浪。
到醫院後,她先去找醫生了解了一下安紅的病情。
醫生說她這次在火災中受到的外傷已無大礙,只不過精神上受到的刺激目前還無法評估。
他看過她之前的病歷,病歷上對她的幾次自殘情形記載得非常詳細,但是對病情的診斷卻含糊不清,治療方式也僅僅依靠一些基本藥物,並沒有詳細的治療方案。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有些精神疾病患者本身看起來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只有受到某方面的刺激後才會表現的特別極端。
醫生建議仍舊讓她回到康復中心接受治療。當然,如果家裡有條件的話,接回家好好看護也是可以的。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程滿心站在外面平復了一下雜亂的心情,才推開了安紅病房的門。
這個時候的安紅,與以往不太一樣。她坐在病床上,手裡拿著手機聚精會神地看著。連她推門進來,她都沒有抬頭看一眼。
護工說那是她的手機,病人非要看,一個影片連續看了三遍,還是捨不得放下手機。
程滿心湊過去看了看,居然是今天下午搏滿福釋出會的影片。
她問護工可不可以先出去,手機一會兒還給她。
護工說沒關係,她先去外面,有什麼事情就去叫她。
程滿心看著護工出去並把門關好之後,她便坐到安紅旁邊,和她一起看影片,邊看邊用眼睛的餘光觀察她的神色。
當螢幕上出現喻搏空的身影時,她的嘴角就會輕微地抽動一下。
影片結束了。等她想再次重播的時候,程滿心握住她的手,提醒她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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