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的修為其實不一定比這聖子厲害,不過也不可小覷。不過聖山自認是正派大宗,只要我們沒有過錯,他們再強也不敢怎樣,否則等於是和整個正派聯盟為敵。”
有人道:“宗主,我們直接說他們勾結妖族不就好了?”
“沒有確鑿證據如何去說?聖山的形象一直很正派,很多勢力都受過他們的恩惠,若是拿不出實質性的東西,怕是我們反而要成了誣賴之人了。”
“那吳恩澤的妖寵呢?”有人急道。
“沒用的,想必代秉忠回去後就會連同那妖族一起消失,聖山再給我們按個殺聖使的名頭,我們就沒話可說了。”
“族長,這如何是好?您可要保護好我們啊!”
“我要是有辦法還在這和你們浪費什麼時間?平時一個個都會算計的很,現在呢?若是再想不出好辦法我們誰也逃不掉一死!”
眾人三三兩兩討論不停,可卻是無人再有高論。
一位族老無法,試探道:“不如還是把吳恩澤喊來吧,看看能否從他的妖寵上入手,這總比我們在這乾著急好。”
代紀文字想了想道:“也好,這也算是對晴兒的考驗,先讓她和恩澤過來吧。族裡信得過的年輕一輩也都喊來。”
話閉,就有人去通知眾人了。
不多時,吳恩澤和代湘紅便來到議事堂,吳恩澤向眾人行了禮,對代紀文道:“族長,剛剛九兒說感應到她二哥死了。”
代紀文心頭一緊,“果然!聖山還真是果斷!代秉忠的魂燈呢?快查!”
一名長老連忙對著傳音符嘀咕了幾句,得到迴音後稟報道:“族長,代秉忠的魂燈還點著,應該無事。”
“嗯,看來是把代秉忠當籌碼了。只要他咬定了是我們陷害,代家就很被動了。”
代紀文問道:“九兒,你說你見過代秉忠,那你聽到他和你二哥都說了什麼嗎?”
雖然二宇死了,但鼠族本就壽命不長,生育又多,平輩間感情寡淡,因此九兒也沒太過難受,答道:“二哥說他們聊大人的事,不讓我跟太近,所以沒聽清楚。”
二宇自然是因為九兒天生能聽見傳音故而支其避開,況且吳恩澤早已關照過她不能暴露這個天賦,所以九兒也沒再解釋。
“我想起來了,我好想聽到他們說什麼名冊,我見二哥離開時候好像是將一本冊子帶走了。”
代紀文一驚:“名冊?此物是代秉忠交於你二哥,想必自然與我代家有關。只是現在你二哥已經被殺了,這本冊子必然也落入了聖山手裡。”
“不一定,我二哥做事一向小心,他習慣把重要的東xz起來,這些藏匿地點都很隱蔽,只有我們兄妹才能靠同母氣息找到,我小時候就喜歡偷他們藏的食物,我幫爺爺您找找看吧。”
“小妹妹謝謝你,不過你二哥也未必將名冊藏了起來,何況聖山也不會讓你們就這麼進去到處找,更別說名冊不在聖山,機會實在渺茫。”
“我二哥藏東西都不會離自己住處太遠的,路上應該不可能,而且我找東西運氣一直很好呢!我自己偷偷溜進去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爺爺您招待我那麼多好吃的,我也想幫您做點什麼。”
九兒說的吃的和代紀文心裡想的自然不是一事,不過代紀文自然是不知道了。
吳恩澤想了想道:“我和九兒一起去吧,之前聖山曾幫助過我們宗主,我請宗主以回謝為由派人前去拜訪他們,我混在人群中便是。”
代紀文搖了搖頭,“不妥,代秉忠知道你和代家的關係,只怕到時候被人識破反而把你們害了。”
“怕什麼?要是聖山真有所背叛人族,我們封鬼谷也自當替天行道,恩澤,你放心去,我自有辦法保你無事。”
吳恩澤一愣,朝那熟悉的聲音看去,不是鬼谷先生還有誰?
“宗主!師祖!達副宗主!師父!”吳恩澤喜道,這幾天未見,心裡也著實有些想念宗門,見一下子來了四位,自是欣喜。
代紀文也是喜道:“誒喲,鬼谷先生您幾位來了怎麼也不知會一下,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快請上座。”
“哈哈,代族長無妨,我們路上已經知道個大概,知道你們必然在忙就不搞這些俗套了,還是商議大事要緊。”
“多謝鬼谷先生體諒,唉,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其他宗門老朽還不敢完全信任,只能找您了,還請施以援手,我代家必定重謝!”
“不必客氣,代湘紅是我們封鬼谷真傳弟子,我不在谷內多年你們代家也一直支援本宗,足見感情之深,都是自己人。”
“您這話讓老朽可是受寵若驚,幾位風塵勞頓,來人啊,看茶!”
鬼谷先生笑著坐了下來,其餘幾人站在他的身後氣勢十足,一看就是經歷過大世面,宗門實力盡顯,也讓代家不少人心定了不少。
“話說聖山此番作為確實讓我很是震驚,若非是你們代家,我還真以為是誰要惡意詆譭聖山。恩澤,你也來說說自己的想法,讓我看看你長進點沒?”
鬼谷先生口上如此說,其實心裡並未有底,自然是先讓真正信得過的吳恩澤說幾句,以免只聽一家之言有所偏頗。
“宗主,這聖山與妖族勾結不假,只是深潛不知。我覺得正如代族長所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再聯合眾人向其問罪較為妥當。雖說現在代秉忠已叛族離開,但他還活著就證明聖山留了一絲餘地。如果聖山想要滅了代家,自然早就把代秉忠殺了,將他的死往代家頭上一扣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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