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圈養著照看著,早覺得心裡的張揚要決堤。
最近正好諸事皆停,楚辭難得閒下來,正愁找不到事做,戚雪松這一幫子算是幫她解了愁。
在來時楚辭便打定主意今天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了。
幾個少年先還顧著戚雪松的面子,楚辭遊戲輸了都不怎麼罰。
後來戚雪松喝得有些多,管不了那麼多,楚辭又一副放開了玩的姿態,他們便也不在乎了。
幾人玩著時下最新的遊戲。每人一個篩盅,大聲地喊著要幾杯。
楚辭每次都不杵,直接往最高的數上加。
她這樣爽快,餘下的人更敞開了玩,不管誰坐莊,總要逮著楚辭的盅開。
到最後楚辭都不看點數了,直接盲叫,若輸了,五杯酒下肚,若贏了,莊家喝十杯。
這樣的喝法,誰經受得住?
沒一會,跟著玩的幾個就東倒西歪了。
在場的人都沒想到楚辭這麼能喝。
景少爺玩遊戲謹慎,總是認認真真地瞧著點數,通常只喊一杯酒,除非遇到穩贏的局,他才敢叫到頂。
他帶過來的女伴都嫌無聊,下了舞池跳舞去了。
也因著這個,別人不喜歡叫他,他喝得最少。
楚辭見整桌上都沒幾個清醒的,終於懶懶靠在沙發背上。
旁邊的戚雪松早下了場,神情恍惚的發著呆,顯然是醉得狠了。
楚辭也覺得肚子有些發脹。
這幫人大概到底是小孩子,雖喝洋酒,摻的飲料太多,度數並不高,跟喝水似的。
楚辭摸了摸肚子,皺起眉站起來。
手立刻被戚雪松拽住。
他一副迷濛的樣子,大著舌頭問:“要走啊?”
楚辭皺著眉甩開手:“上廁所。”
雖沒有醉,但站起來時還是覺得有些頭暈。
她來現代,很少喝酒,酒量都像是在變少似的。
楚辭晃悠悠去了洗手間,那裡排著一堆人。
這酒吧的洗手間男女共用,大夥兒倒不會亂看。
楚辭一邊排著隊等著位一邊看著一旁的小便池,眼看著空出一個位子,男人那邊已沒了人,女人這邊還是一長串。
“嗤。”她哼了一聲,低頭掏出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發現沒電關機了。
啊……玩了一下午手機,出來的又急,忘了充電了。
楚辭皺著眉想了想,才感覺自己確實是喝多了,腦袋暈乎乎的轉不過來。
想了好久也沒回憶起今天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做,楚辭索性不想了。
都說了要玩得盡興,便不在乎那些無聊的事了。
楚辭足等了十分鐘才終於上完廁所,肚子裡松活些,便覺得不像之前那麼醉了。
楚辭回去,發現那幫人已玩上了,戚雪松坐在旁邊,眼睛看著他們玩,不聲不響的,彷彿在發呆。
這小孩來夜店到底是幹嘛的,思考人生?
楚辭抬腳將坐在外面的人踢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不滿道:“人好多,等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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